随着严凯的轻叩绵啄,梦箐的表情又逐渐化作了娇杏春蛰状,她粉面含春,身体里沉寂的情欲似乎又被唤醒了。
但背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总算是结束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做了这么久,也该是个尽头了。
这才感到枯站太久,腿脖子竟有些软。
但转念一想,却没见他有明显的高潮反应,难道是滑了精?我连忙去检查他俩的结合处,那傲人的长物依然塞在梦箐她的蜜壶里,从露在体外的那节来判断,严凯并未有丝毫变软的迹象。
他并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
妻子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幽幽的目光仿佛饥饿的小猫嘤嘤求食。
此刻的严凯气沉如鼓,只见他腹部的肌肉挛作一团,也同方才的梦箐一般抖着。
不仅是梦箐身上没有一片布料是干燥的,严凯满身的大汗就像才洗过了桑拿。
其实就算不去端详他的呼吸,光看床上的光景,也能知道他累得不轻──在那原本洁净平整的床单上,他俩的汗液、淫水、尿液、或需还有一些口水,已经浸出来一大块的洼地。
“有点没体力了,要休息一下。”
他搂着我的女人,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一想到严凯现在的歇息,只是作为下一场更大飓风的预备,我就有些着恼。
还真是别人的老婆,操坏了不心疼么?
“还没完?”
我不禁喊出了声,但回应我的,只有卧室里回荡的喘息。
依偎在男人怀中的梦箐,她的表情更叫我刚萌的暖流又彻骨冰凉,就像一颗心落入了寒渊。
之前那浅浅流转的歉疚和恻隐已全无踪迹,将那昙花碾作泥尘,并盛放在其尸体之上的,是如薪柴般绯烈燃烧的情欲。
经过一次潮吹、两次高潮之后,甚至被操得尿出来的梦箐,竟又在严凯怀中重燃了兴致。
我的妻子竟是这样一个纵淫无度的女子。
这使我心情复杂极了,无论是相貌、性器官和性能力、身材、我都不如他。
输给严凯,其实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我就是恨得咬牙切齿。
忽然之间,我感到严凯的面庞变得丑陋起来了,之前他留给我的尚可接受的印象,也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没结束么?”
我用蚊子般的小声嘟囔了一声。
“他还没射呢,你急什么急!”
妻子朝我皱眉道,“早就说让他别戴套,今天比上次无套时可太折腾人了。”
“胡说什么!
万一怀上了,算他的还是算我的?!”
我脸急得白一阵红一阵的。
但未等我语罢,她便轻轻舔起情郎的手来,她一根根吮入口中,算是针锋相对地表面了立场。
也不知我这好胜的妻子是否知道,在她含进口中的手指里,正有那根曾爱抚过她的幽门、后又插进过她小穴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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