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从前胸衣袋里拿出蓝色怀表在手里把玩,他一步步走近两人,说:“听到了。”
两人眼神先是闪过慌张,随后又表现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听到了又怎样?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是不是实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两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的丑,想得美,得不到就诋毁。”
温年的话加上满脸嘲讽的表情把两人给气到了。
这时候他们哪里还管自己说了什么,当即气道:“你t谁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叫温年是吧?我们俩可从来没有听过你这号人,难不成真是当小白脸被我们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两人觉得自己算是狠狠反击了回去,狡诈的相视一笑。
但温年脸上表情没有什么起伏,只是嘴角的冷笑和嘲讽更深了。
随着温年一步一步的靠近,两人觉得背脊发凉,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把玩着的那只怀表看起来都散发着寒光。
“你、你想干嘛?”
温年语气淡淡,仿佛在聊家常,“看你们恶心,想揍。”
“你敢?”
其中一人直接怒道,在他看来,给温年十个胆他也不敢。
且不说他们家族在鹿城是排的上名的,就他们现在在沈家参加晚宴,要是真挨了打,温年绝对自身难保。
这一点两人都十分自信,头颅都忍不住仰了起来,这是从小的优渥生活给予他们的优越感。
但温年抬手不留余力的一拳直接给他们打懵了。
被打的那个人直接踉跄几步倒地,坐在地上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他觉得自己鼻子都被打掉了,疼的直哀嚎。
鼻尖一股热流涌出,他才不可置信的抬手擦拭,看到手掌沾满了红色粘稠液体,他才瞳孔放大,指着温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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