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其实很脆弱,干的活多了会累死,背的东西多了,会压死,跑步跑多了,还有可能窒息而死。
很显然,她是因为不自量力,想收进一颗大树,差点把自己玩死。
原来空间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收的,也有可能是她太弱了,现在还不行。
也许应该多喝些泉水,排出更多体内的杂质,因为不想身体变化太明显,所以她把脸拯救回来之后,就不怎么喝泉水了。
再喝下去她会更白,皮肤更细腻,一个宫女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自然会引起别人怀疑加重视,尤其一些爱美的。
后宫女人最多,爱美的女人自然少不了,她们有权有势,又从小习惯了宫女太监的命如草芥,假如她给不出一个好解释,搞不好会弄死她。
现在不用担心了,在冷宫人少的可怜,每天瞧见她,也不会觉得变化有多大。
排出了体内的杂质,不知道她的身体会不会更好
很早之前她就感觉到了,自从每天喝井水之后,她再也没有生病过,浑身上下始终暖洋洋的,感觉不到太多的冷。
而且身轻如燕,可以跳很高,最重要的是,她的力气变大了,随随便便就能拎起两桶水。
那水桶是木头做的,很重,加了水更重,一般的女子能拎一个就很厉害了,她能拎两个,力气可以和男人媲美。
都是泉水的功劳,她也不能太依靠泉水,闲着没事多锻炼锻炼,身体强了,搞不好可以收进更大更多的东西。
花溪还躺在原地,感受雪花落在脸上,那种冰凉刺骨的冷意。
许久许久,久得仿佛一个世纪,她终于能瞧清四周了,还是有些模糊,不影响她坐起来,去捡旁边倒下的灯笼。
因为底下有固定的东西,蜡烛没灭,也没烧着,花溪举在手里,照了照周围,她在一个大坑里。
坑是个圆形,像被人一刀切掉一样,断面很整齐,花溪爬着上来,拍了拍脏兮兮的裤腿,抖着几乎有些冻僵的手进了空间。
入目是个带着土的大梅花树,加上土怎么也有三四米高,花溪站在下面,显得她很渺小。
吃过一次教训,她已经不敢再擅自挪动这颗花树,只蹲在井水边,洗了洗鼻子,果然流了血,脸上,脖间也是,冻干在身上。
花溪洗了好几次,洗完去洗方才送进来的炉子和瓷壶,刚蹲下来,眼便有些晕,她立马放弃了,怕自己又倒一次,花溪老实回到草屋。
古扉还在睡,安安静静,小天使一样,嘴唇有些干,需要喝热水,解渴和暖胃。
花溪朝外走,刚迈了两步,身后传来声音。
“母妃”
很虚弱,小声到几乎听不见。
花溪回头瞧了瞧,只是说梦话而已,人没醒,眉头蹙着,不知道是做了噩梦还是如何。
“母妃”
花溪提起衣摆,去穿摆在屋檐下的鞋子,身后又是一声虚弱的叫声。
“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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