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还是这么地八面玲珑,这么快就将陈家的小少爷收服了。
“不,不是的,”
少女抽噎道,“我没有逃避下乡,我只是为有那样一个爹,感到羞耻……”
“闭嘴!”
傅栩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的功过好坏论不到你来评说,你也没那资格。”
只有进到部队,接触到核心资料,才会知道那个沉默寡言,冷面无情的男人,一生背负了什么。
一头扎进风雪里,傅栩不知道走了多久,回过神来,傅慧用大衣蒙着头,缩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
狠狠地抹了脸,傅栩抱着小家伙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军区大院的家已经查封了,小四合院是那女人的陪嫁,如今她着父亲的脊梁骨改嫁给了陈沛……
望着天上弥漫的风雪,傅栩摸了摸怀里的竹节,来回四顾了一下,街上行人廖廖,不见一辆公交。
宋长期拐了个弯打傅栩身边经过,眼角瞟过窗外,不由惊道:“傅栩?”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像个雪人般走在街上?
“吱扭”
车子停下,宋长期探头叫道,“傅栩!”
傅栩身子一扭,转身朝后走去,他现在最不想见大院里的人了。
“这孩子,”
宋长期推开车门,追了上去,“你给我站住,大雪天的往哪跑啊?”
“宋叔,”
傅栩身子冻得有些僵,又加上带了那么多东西,倒底没有跑过追来的宋长期。
“跟我回去!”
傅栩有心拒绝,想到等会儿要去的地方离京市六十多多公里,这样的天气真不方便带上果果,遂顺着他的拉力到了车前。
宋长期帮他拍着身上的雪,拍到他胸前鼓起的那处,不觉惊道:“你怎么抱了个孩子?”
“嗯,战友的孩子。”
军人一般听到这话,对孩子,心里上都会感到亲切些。
宋长期果然缓了脸色,“你还没结婚……唉……”
知道宋长期误会他收养了果果,傅栩也没解释。
“好了,”
将傅栩身上的雪拍干净,宋长期打开了后车座的门,“上车吧,里面坐着的是我家老爷子。”
听儿子叫年青的军人傅栩,老爷子便知这是傅子羡的儿子了,顿时没了好脸,生平他最恨的一个人,就是傅子羡。
若不是他,当年那次行动,好友仲文怎么会死,老长又怎么会病危在床。
“宋爷爷好,”
傅栩将灯笼果、人参,及另一个包袱放在脚下,抱着傅慧在老爷子身边坐了下来。
“哼!”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闭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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