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陈妄说,“我有个朋友转院,我去看看。”
林贺然几天前就已经脱离危险期醒了,养了几天以后准备转回帝都的医院,提前给陈妄打了个电话。
陈妄也就顺便告诉他了,要带个人过去。
林贺然问了好几遍,最终得到了“我媳妇儿”
这么个答案。
林贺然默默地听着,反正也没拆穿他。
陈妄这人真的是个舔狗,饥渴到拿个网红照片当对象,差不多过过瘾就得了,林贺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要装逼装全套,还非得带着女朋友来看看。
可能是为了以此来证明自己真的不是个饥渴的舔狗。
陈妄他们那儿出来的基本都是前一天还伤得快死了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的选手,林贺然也没矫情,住的普通病房,一个房间里四张床,他那个病房两个病人。
他跟谁都能相处得来,住了一个下午已经跟同病房那哥们儿称兄道弟了。
陈妄领着孟婴宁去的时候,林贺然正在跟病友聊天儿,病房浅绿色的门虚掩着,光线隐隐从里面透出来,伴随着说话声。
孟婴宁来之前听陈妄简单说了林贺然,知道他就是陈妄那个挺重要的朋友,一时间还有些紧张,站在门口悄咪咪去勾陈妄的手。
刚勾住食指,就听见里面像是聊到了什么追星话题。
病友说“我还真有一挺喜欢的小网红,长得特别是我的菜,真的,就是那种,简直是跟着我的审美长得,我给你看——”
林贺然满上绷带缠得跟个木乃伊似的盘腿坐在床上“我看看。”
两秒安静,林贺然“哎”
了一声“这真巧了,你跟我兄弟喜欢的是同一个人啊,他也喜欢这个姑娘,前段时间还给我她照片,说这是他女朋友。”
病友笑起来“没毛病啊,我也天天刷微博逢人就说她是我女朋友。”
“你还有她别的照片儿没?”
林贺然问。
“有啊,你看我相册,我有好几百张,她所有出的外景接的广告和平面照片我都有。”
病友说。
“牛逼,”
林贺然肯定了他的粉籍,“那你给我几张呗,我那个朋友就两张她的照片。”
“只有那么卑微的两张照片,每天就那么翻来覆去反复地舔,”
林贺然的语气听着有些怜悯,“见不到真人你说你倒是多存点儿照片啊,光舔那么两张她就能是你的吗?”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病友惆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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