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第一锅馒头已出锅,景艳听到何志军叫她的声音就去看了下,人比人,气死人,他第一次做就很好看,馒头表皮光滑完整,也没有杂色,揪下来一块尝了尝,麦香味很不错,比她自己做的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看着景艳有些失落的眼神,何志军有些于心不忍:“以后想蒸馒头等我回来弄,估计是你的力气小,老面没揉开,我力气大,干这个合适。”
景艳借坡下驴:“那以后这个活儿就交给你了,把锅里的水倒了,重新接冷水,再蒸下一锅,我去把大门打开,陈姐他们家估计也快来了。”
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铜铃声响起,连忙快走几步把大门打开,门外的一家三口站的很是整齐,陈欣悦笑问:“我们是不是来的早了?”
景艳摇头:“没有,我正要去请呢,这不正好省了我的事儿了,快请进。”
进了家门,何志军、高营长听到声音也连忙从厨房出来,三人进门就看见桌子上的铜锅,锅底的香气也在慢慢散出来,龚海波惊讶的问:“这是要吃涮锅?哎呀,这几年这东西可是很难吃到了,今天我们是有口福喽。”
陈欣悦笑着把手上挎着的篮子递给景艳,随口打趣:“你这么说是嫌弃我做饭不好吃?”
龚海波一噎,连忙讨饶:“怎么会,我媳妇儿做饭那是国营饭店大厨都比不上的,你做的可是家的味道,来做客我总不能下了主人家的面子不是。”
陈欣悦一声呵呵:“你要是把快掉下来的口水擦干净再说话还能更可信些。”
景艳尽量忽视这两位黏糊糊的打情骂俏,看了下篮子里的东西,一看就深觉有些烫手:“这,是不是太贵重了?”
两瓶茅台酒,两瓶黄桃罐头,六个苹果,还有两条带鱼,何志军闻言也走到她身边一起看:“确实太贵重了,茅台酒是要专门的批条的,用酒票是买不到的,其他的收了也就收了,这酒不成。”
龚海波连忙压住他要拿酒的手,笑着说:“这又不是我买的,是我领导的酒,他好酒,但医生不让他喝,他的妻子担心他的身体,就把家里的存酒都给我们这些相对亲近的下属分了,我运气好,最先挑选,就拿了几瓶茅台,你们把这酒存着,等以后你们的孩子结婚酒宴上拿出来,那绝对有面儿。”
张景艳……
何志军……
陈欣悦看他俩羞窘的脸轻拍了下龚海波:“人家小年轻的脸皮薄,你少打趣。”
说完就过来接过景艳手里的篮子放在门口地上,轻抚着她的手:“你别听老龚的,他平时就不太着调,我这都闻到香味儿了,什么时候开饭?”
景艳见到台阶立马接话:“随时能吃,咱先吃火锅,吃完之后再吃点儿烧烤溜缝。”
景艳说着还顺手把孩子拉了过来,蹲下身问他:“小朋友,能不能吃辣?”
五六岁的小孩很是傲娇的挺起小胸膛:“齐齐不挑食,啥都能吃,妈妈说了,我是最好养的孩子。”
景艳揉揉他的小脑袋:“真乖!
那咱们先吃饭,吃完饭阿姨给你拿糖葫芦吃,喜不喜欢吃糖葫芦啊?”
小孩子没忍住吸了吸口水,点头:“喜欢,可是不好买。”
“阿姨家的不是买的,是自己做的,你一会儿尝尝,要是喜欢阿姨就送你几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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