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麟抱着花悦容落地,花悦奴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就砸在了延陵莒的身上。
“麟叔!
你来了!”
解开绳子,花悦容将堵住自己嘴里的布取出,就双眼落泪地投入皇甫天麟怀中。
只不过此刻沈澜安不会给他们太久缠绵的时间,挥动手中的砍刀朝向了皇甫天麟,即使他抱着花悦容躲闪过去,刀还是落在了他的手臂之间。
皇甫天麟的手臂足足实实地挨了这一下,却死也没有放开紧抱着的花悦容。
见分不开他们俩,沈澜安只能将他们一起揪着,丢在了东方白脚下。
“沈大哥辛苦!”
东方白继续把玩左手一边的绳子,对沈澜安的身手十分的信任。
沈澜安双手抱拳,“愿听陛下任意差遣!”
瞧着趴在自己脚下的四个人,东方白无奈地摇摇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声,“哎,这个南襄国当年的太子可以狂傲的很啊!
说什么有扫平三国的本事,如今怎么连朕的一名将军都打不过?”
皇甫天麟强忍手臂的疼,心里憋屈的一句话都说出来。
“东方白!
朕的东莒与你西越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绑朕的奴儿?”
延陵莒拖着伤腿站起来,以此刻还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咆哮道。
但东方白似乎都没想把他放在眼中,只是斜眼瞄了他一下,说道:“延陵家都无后了,让一个庶出都低贱的皇子继位了,你怎么好意思让花悦奴做你的皇后?简直是好笑!”
“哼!
你东方白当年也不过是被皇帝丢到花郁国的质子,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延陵莒的出身!”
东方白对此不屑一顾,似乎对质子这个称呼还很是受用。
“其实,朕本无意为难你们,只不过是皇后他一直不肯嫁给朕,我也只能强行将花悦容和花悦奴给掳来,让他们劝劝皇后的。
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最好。”
花悦容简直要被这个疯子的话给气到吐血。
“呸!
你这个疯子!
你娶皇后跟我们有什么相干?这皇后是我爹还是我娘啊?能听我的?”
东方白哈哈大笑着,将左手的绳子再一拉出后,这次是从他身后的门里,拉出一条长长的锁链,锁链的那头固定在一个人的脖子上。
被拉出的这个人在接近东方白的时候,他拉着手里的绳子突然一紧,以惯性将人拉倒后,他顺势便抱在怀中,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上,单手抬起来让他去看台阶下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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