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湛的亲爹不就是卫门关的守将高远吗?高远治军一直很严格的,而且对行军布阵很是有心得,但是,上个月突然毙命,想不到还有这等内幕。
高远就只有一个儿子,名唤高承湛,那可是远近闻名的高阎王。
沈三对着向导和颜言摇了摇头,眼神往高承湛方向睨了一眼:“来不及了。”
阳九则是握紧了手中的利刃,时刻准备迎战。
刚才跟在高承湛后面的士兵早已经将商队团团围住了,颜言没有经验也没有武功,自然不知道他们早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急什么呢,少将军不还没收拾完那人吗?”
沈三气定神闲地跨坐在马匹上,心里却一直在琢磨怎么突破重围,但是看了看商队的物资,又不想就此撒手。
“高承湛,这话可是你说的啊!”
灰蓝色衣服的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又爬到马背上,打马又想往前冲。
高承湛则是继续骑在他的战马上,挽手将弓拉满,对准渐渐远去的灰蓝色衣服的男子。
青年将军的手一松,箭矢破风而去,从灰蓝色衣服的男子膝盖后面直穿了膝盖骨出去,灰蓝色衣服的男子痛得嗷嗷大叫,被两名士兵从旁边拽了下马。
“高承湛,你这小人!”
灰蓝色衣服的男子唾骂着高承湛的言而无信。
高承湛则是冷酷地看着面前的男子:“说!
其他几只走狗在哪里?”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有本事就杀了我!”
灰蓝色衣服的男子咬牙切齿道。
“想死?那太便宜你了!”
高承湛冷笑一声,让士兵将灰蓝色衣服的男子的下巴卸了,然后拖走了。
高承湛处理完那名灰蓝色衣服的男子之后,才御马转过身来,看着后面的商队。
被士兵们团团围住的商队此刻都噤若寒蝉,毕竟刚才亲眼目睹了高承湛那折磨人的血腥手段。
高承湛扫了一眼整个商队,眼睛微微地眯着。
这个商队里唯二能入高承湛眼的是沈三和颜言,沈三本身长得俊朗,而且处变不惊,在仓皇失措的商队里很是有鹤立鸡群的味道。
而颜言则是长得比较阴柔白净,在北地边城以及卫门关里,很少见这样白皙的男子。
沈三赶紧下马,颜言和向导以及阳九也跟着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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