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也许,我们两个国家,还能变得更好一些呢?”
颜言的脸上没有太多波澜,她仓促离京虽然事出有因,但是,跟着沈家商队从南到北走了一趟之后,颜言发现,其实她早已经释然了。
然而,自从颜言和裴言川确定了关系之后,颜言却不想再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希望能帮得上裴言川的忙,不想成为他的负累。
至少,在颜言的概念里,也许,北地柔然和醴朝的关系缓和下来,裴言川也就不用如此疲于奔命或者说腹背受敌了。
“三爷,阳九,实不相瞒,我在襄城的时候曾经在运河边救过北地柔然的七公主。
三爷,你还记得那个女子不?异族面孔,在你的屋子曾经借住过一晚,然后就离开了。”
颜言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所有细节,生怕遗漏了什么情况。
“七公主离开襄城的时候,在桌上给我留了一枚玉挂件,我昨日与源弟也比对过了,与那夜袭击我们抢走嘉卉的黑衣人的纹饰和文字好像是差不多的。
我这一趟非走不可,醴朝和北地柔然的边境动荡维持的时间太久了,我要亲自走走那片北地柔然的土地,亲身去了解一下我们两国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
除了战与不战,我们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吗?”
颜言将挂在脖子上的玉挂件掏了出来,莹润的玉质搭配着充满异族风情的造型,让人过目不忘。
“那是朝堂之事……”
沈三被颜言的一番话说得心情澎湃,可,那毕竟是朝廷需要担忧的事情。
“可,醴朝不是我们每个人的国吗?”
颜言目光坚定。
“阳九,阿川被内忧外患困扰多年了,我相信,我们两个国家,没有人会希望两国大动干戈的。
我也相信,我走这一趟,一定是有意义的。”
颜言又想起了裴言川说起绊住他的手脚的内忧外患了,又要帮着庆吉帝稳住朝堂,还要带着军队应付四邻。
醴朝的生死大业,还有醴朝的海晏河清,好像都被裴言川默默地扛在了肩上。
颜言虽然势单力弱,但是,她希望她不止是裴言川的爱人,还能是裴言川的战友或者说是帮他扛下一点点的责任。
沈三和阳九都不再说话了,俩人神色复杂地看向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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