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
!
!
!
你这个混账东西!
!
!
!”
老二疲惫地朝旁边不知该说什么的闾会长以及众多协会成员道:“见笑了,让各位听到这些琐碎话。”
听八卦听得来劲的众人赶忙摇头,就连夏仁叫来的那群朋友都一反在门口时的后悔,开始庆幸自己来这一趟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多说些才好,吃瓜不就讲究个新鲜刺激。
老二又朝闾会长说:“闾会长,我扪心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我师父的事情。
还有那本菜谱,即便您今天开口,我也不可能交给师母和尚荣,尚家现在,原本就跟我师父没什么关系了。”
闾会长看着他长叹了一声:“我有什么可开口的。”
他看看夏老太太和尚荣,又看看前方的二师父等人,觉得自己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起身,又拍了拍金父的肩膀:“今天贸然登门,我得道个歉,实在没想到本地的协会里,会有这种不省心的成员。
铭德受委屈了。”
他想也知道,铭德从临江到深城来,人生地不熟的,此前肯定受了尚家不少磋磨。
老二刚才在路上就后悔自己之前的优柔寡断,夏老太太之所以今天能闹到这个地步,跟他此前的不断缄默有着很大关系,白叫铭德遭受了那些不该遇上的针对。
金父:“……”
铭德好像没遇上过什么麻烦,真的。
吃瓜群众们吃得肚歪,走得心满意足,可想而知踏出这个门后关于尚家的阴?私会以怎样恐怖的度在业界传播。
长辈们都来了,不久前还因为自己的存在给金家惹来纠纷,马勒和一群师弟自然也没脸再待下去,闷头跟着父亲和师父们一同出门。
夏老太太走都走不稳,得靠着夏仁搀扶才行,尚荣沉默地走在母亲身边,跟老二等人撞上,宛若仇人相见,互不对视。
临出门前,尚荣回头看了屋里一眼。
金窈窕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晦气地拍了拍手:“什么家庭伦理剧,上咱们家演这半天,怎么不去国家大剧院呢。”
金母捧着个蒸包吃得停不下来,也跟着摇头:“尚老先生怎么就跟这种人结亲,幸亏你爸当时走了。”
金父叹了口气:“师母以前不是这样的,还有尚荣,刚进尚家的时候,他其实又安静又胆小,连话都不敢跟师父多说,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金窈窕看了眼窗外,外头响起汽车动机的声音,她说:“也不知道回去以后二师叔他们会不会被报复。”
金父拍拍女儿:“别担心了,你二师叔他们是尚家的台柱子,师母他们不敢真的拿他们怎么样的,闹这一出,估计只是想让他们跟咱们断绝来往,现在马勒他们都走了,以后为了他们好,不来往就是。”
然而没想到,几天以后,金家的大门却又再次被敲响。
尚家,夏老太太根本不敢想外头会怎么议论尚家,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怒:“这下尚家的脸真的丢尽了!
丢尽了!
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尚荣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尾看着一群夏家亲戚争先恐后地安慰母亲。
夏老太太哭跟亲戚们抱怨:“到底是一群外人,养不熟,居然上外头公开揭咱们的短,我们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才让他们这么无所顾忌,不把咱们当一回事。”
夏家亲戚你一句我一句的帮腔――
“就是,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惯的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
夏老太太看到站在门口的儿子,朝儿子嚷嚷:“今年的奖金,一分钱也别给他们!
一分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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