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是站?”
“呃,卧,我到你这里来真不容易。”
“——你以后的路还很难走。”
洪小红一脸苦相,我——
“你也知道了吧?儒子可教也。”
中场,换人。
门外小声嚷着,“我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她说的我都听不懂,还有方言,呃,没有方言,要不你换我去?你换我去?啊?你换我去?”
半晌,又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说:“他都记得!”
这个人终于砸门进来:“你是不是我们说的话都能记得?”
“啊~嗯。”
“都能记得?那你能写下来?”
“嗯。”
这个人拿起速写纸,“你能都给我写下来?”
“嗯~啊。”
拿起笔。
“那个,你是爱好美术的。”
“我不是学美术的,你是学美术的。”
“啊~啊。”
提笔运气正要落墨成文。
“算了,你别写。”
“就是说,你站外面能把我俩的对话写下来。”
“唔~嘟。
我能把气场写下来。”
“别吹,你现在还不能写。”
“嗯。”
洪小红开心地笑了。
“别笑,你后来可能要把我们都忘了。”
“哦。”
没错,她写一段忘一段。
即使没写,想着如何运墨的时候也会突然忘去。
所以未成熟时还学不会语法。
不是不会,而是忘了。
“你想写下来。”
“哦~呃。
不。
算了。”
不不不,她真的不想拿,她写的字自已想笑。
“嗯。”
这一天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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