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往如同拍皮球,双方皆是不痛不痒。
倒是熄灯的打铃声骤然响起,粗得刺耳。
没时间多说了,宋婷婷冷冷丢下警告“你最好老实呆在学校里,别再去摊子找风头。”
“为什么。”
“没为什么,不想惹麻烦就别去!”
什么麻烦?
她故意不说清楚,转身就走。
一直走下半层楼梯,心底嘲笑小丫头片子就是手段高见识低,不禁吓。
冷不丁头顶传来字正腔圆的一句反驳“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脚长在我身上,只有我能管它。”
意思就是她没资格管。
呵。
宋婷婷沉下脸,“你别后悔就行。”
“应该是你别怕我就行……?”
宋婷婷猛一下仰起头,几乎用眼神割着她的喉咙,牙缝里挤出六个字“我能怕你什么?”
阿汀天真地笑“别怕我去摊子啊。”
“你!”
意料之外地被戳中马脚,宋婷婷快步离开。
背后仿佛紧紧粘着那道声音,如同鬼魅附在耳边吹气儿,反复念叨你怕我,你别怕我。
你多怕我,你是不是怕我?
砰!
她面色铁青地甩上了门,声音响彻上下楼。
“要死啊?破坏公物扣学分知不知道?!”
准备查房的宿管大姨骂骂咧咧,阿汀无辜揉揉脸,一溜烟跑回寝室,争分夺秒洗澡去。
接下来两天是掰着手指头过的。
分分秒秒一会儿长得没边,一会儿短得离谱。
四十八小时在手指缝隙里流逝过去,阿汀一睁眼就往阳台跑。
果然捕捉到那抹高高瘦瘦的身影,真好。
小丫头捧着脸笑了一下,钻回寝室打开灯,这边拍拍床铺那边掀掀被子,日常为室友们温馨叫醒服务。
小书呆子碰了就醒,从来不用人多做操心。
王君永远在坐起、倒下两个动作中没有灵魂的徘徊五分钟,再眯着眼睛颤颤巍巍去洗漱。
最棘手的当论徐洁。
捂上被子不看不听不知道,你再催,她就大火。
这会儿火气已经完了,正披头散抱着被子呆,突如其来一声“我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我要退学!
不退学就跳楼!”
书呆子默默推眼镜,习以为常不意外。
王君刷着牙,日常火上浇油“跳楼容易碎脑壳,一脑子浆到处流。
死了还要登报纸,死得太不光荣了,我还是建议你忍辱起床。”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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