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答应得痛快。
凌珍珍微微颔“不必相送。”
“哦,”
梁玉看着她的背影,又说了一句,“你以为他家里不知道你们的事吗”
凌珍珍脚下一个踉跄,飞快地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的”
梁玉觉得这事十分可乐,也真的笑了出来“萧三都病了多久了你我都见过他,他可不是会一病不起的样子。
他的哥哥们怎么都回来了身边的儿子靠不住,找靠得住的回来呗。
刘家为什么退的婚刘家可是诗礼大族,是宁愿女儿守寡,也不会女婿才病就主动退婚的。
一件两件的要是还看不明白,你再将你们俩的事情说出来,不就全明白了吗”
凌珍珍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道“你是说”
还装萧度肯定告诉你已经露馅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你们家里知不知道,我是不清楚。
不过看萧家的样子,那是真知道了。
所以啊,你叫我传消息啧,你就是叫天王老子传消息,都没用。”
凌珍珍又踉跄了一下,居然诚恳地说“可是我们是真的想化干戈为玉帛的炼师可有妙计”
梁玉摇摇头“要是有办法,我早说了。
你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要是哪一天所有人都知道了,也别怨到我头上。
我就谢谢你了。”
凌珍珍泪珠儿在眼眶里直打转,急道“这可怎么办”
梁玉双手一摊“事已至此,爱莫能助。”
凌珍珍唤了侍女一同离开,梁玉身后帐幔里就钻出两个人来,异口同声地说“她是不是傻”
说完,吕娘子和史志远互相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同时别开了眼。
梁玉道“她傻她的,咱们还是干咱们的事吧。
她这性子还有点可爱。”
吕娘子就瞧不惯凌珍珍的样子,嘲笑道“不过是一个何不食肉糜罢了。”
史志远有一个小人毛病,老板夸谁他恨谁,一恨就要在老板面前用心踩一踩。
梁玉夸凌珍珍,他心里泛酸,张口就来了一句“吕娘子何其短视”
吕娘子冷笑道“难道她还不是个傻子”
“当然不是。
炼师,学生刚才说错了,她不是傻子,不止不傻,还很精明。
她自己见不到个青年男子,东躲西藏的瞒着,炼师就可以吗事情成了,她抱得情郎归,事情不成,没有损失。
无论成与不成,炼师都担着私会男子的危险,用心何其恶毒”
她就是心眼儿不大够使,顾了这头顾不了那一头。
梁玉摆摆手“她不值咱们这么费心的,二位、二位,二位大才,心思别放她身上。
咱们说说穆士熙”
仿写的高手不用找了,吕娘子写的字梁玉看过了,反正她是看不出毛病来的。
拿出来让史志远来找茬,史志远也说“极像,可以应付了。
想要完全不同也不大可能,同一个人上一个字和下一个字还不一样呢。
抄录的邸报、文稿,学生也看过了,略有心得,这便草拟。
不过,现在时机未到,拟好了稿子也不能现在就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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