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样。”
“用的。
我问你,要是萧度跟凌珍珍说,喜欢她喜欢得要死,可就是只能偷偷的,连个名份也没有。
那萧度是什么人?”
“败类。”
“您瞧,我不想当败类。”
“我、我知道了,你、你进去吧。”
袁樵嗑嗑巴巴的,恨不能把梁玉塞进门去,又不敢碰她,只能拼命催促。
梁玉可一点体会到他此时的感受,郑重地说:“小先生,您记住了,我说话算数。”
袁樵算是怕了她了,连说:“好好好,我信。”
看梁玉进了门,袁樵才转身匆匆与追过来的仆人会合,飞快地赶回家去。
却说梁玉溜出门一趟,没遇着拐子反遇着牢头。
被押送回来的路上,又撞到一桩隐情,推开门的时候,还在琢磨着刚才的事情。
虽有袁樵,她还是没法当个甩手掌柜。
一道走一道琢磨,一抬头,只见正厅里居然亮着灯!
【亲天!
谁这么不要命?敢在这时候在正厅里点灯?】以梁满仓的“勤俭持家”
,这属于浪费,是要天打雷劈的。
真不幸,做决定的是梁满仓,他正想劈了亲闺女!
梁满仓带着老婆、儿子、儿媳妇、两个大孙子,一道去赏灯。
灯好看,眼花缭乱!
梁满仓也是头回见到这样的奇景,喜欢得不得了,看到街边的摊子,虽然没人讨要,他还是难得大方地给每人买了一碗元宵吃。
看街边有卖绢花的,给闺女、孙女,一人买一朵。
最后又咬咬牙,买了点糖,预备弥补一下她们今天不能出门的遗憾。
并且说:“八郎这个狗东西,净胡吣!
我看咱们一个人也没丢,挺好的!
明天叫丫头们也出来看灯。”
左找右找,没找到梁八郎,他也不心急。
儿子么,四处野多正常!
回来打一顿就老实了。
回到家,梁满仓志得意满地道:“都出来,分花儿,分糖啦!”
呼啦啦,几处院子里跑出一堆孩子来,叫爹叫娘的,叫阿公阿婆的,梁满仓看着别人都有孩子叫:“阿爹可算回来了。”
忽然想起来——咋没个人跟我说这句话呢?这不对呀!
“玉呢?”
梁玉不见了,西小院里没有,锁是好好的,人不见了。
正在此时,梁八郎拖着转软了的腿,哭丧着脸回来了。
一见到梁满仓,梁八郎算是找到了主心骨,扑上去哭道:“阿爹!
玉抢了我的衣裳跑出去了,我没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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