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的守卫悄无声息换了一批,混乱中曾支持过反抗军的官员暗自焦灼,不知道已经多少天没睡过好觉。
局势风云变幻,繁华的街市却始终笔挺的伫立在城市最中央,仿佛恒古不变的尘埃与泥土,不曾受到什么影响。
街头缓缓行驶的加长轿车里,小姑娘呼吸清浅,睡得东倒西歪。
她原本是乖巧的性格,车子走的也还平稳,但凹凸不平的车厢毕竟不比柔软的的床,睡着睡着,脸蛋不自觉就贴上人的肩头。
车子的主人纵容她,不仅不躲,还好脾气的分出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握着笔,在几份重要的文件上一一署名。
前排的司机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呼吸微屏,并不敢回头看,只随着几道浅浅的余光,大致推断身后的情况,暗自心惊。
阿言不知道自己的高贵范围又升级了,实在太困,爪子扒拉住熟悉而又结实的手臂,在令人感到安心的气息里,睡得人事不省。
托尼签署好最后一份文件,合上笔盖,活动一下手指,手指优雅的搭上玻璃窗。
另一边的胳膊已经给人揉皱了。
笔挺的西装袖几乎被拉下肩头,衬衫的领口也皱的不成样子,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还在哼哧哼哧往上蹭。
越来越大胆了,托尼想,像小猪崽。
他把厚厚的文件随意的拨到一边,垂下眸看崽子,顿了顿,眼角很缓慢的描出几道细细的笑纹。
他并不在意自己被肆虐过的半边手臂,如果不是不方便,可能还会把另一边也主动的给人递过去。
非常的没有底线。
玻璃窗是单向的,没底线的先生转过头,目光浅浅的看一眼窗外熙攘的世界。
热闹与繁华一闪而过,留不住他的眼睛,反倒是抓不住摸不着的愉悦气息,仿佛透过玻璃窗户逐渐蔓延进来,让他一瞬间松了神色。
他长而卷的睫毛轻颤,眼皮微垂,要瞌上双目。
趴在胳膊上的小姑娘忽然嗷呜了一声。
并不明显的颠簸,但她睡得实在是舒服了,顺势跟着滑倒在玻璃窗上,磕醒了。
托尼原本朦胧的浅色眸子睁开,面色一瞬沉下,嘴唇一抿,就要火。
阿言才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虽然醒过来非她所愿,但也没有要闹脾气的意思,反而顺势拿脸蛋贴上凉冰冰的玻璃窗,眼睛亮晶晶。
她看到窗外巡逻的王城近卫,局势稳定,原先的人早已经换成另一批,前方站着的正是她熟悉的身影。
小姑娘开心了,还没转头,先拉人的袖子“斯塔克先生,你看那是奥德里奇吗是你”
说到这里,她想起什么,忽然扭头坐过来,双手乖乖巧巧搭上膝盖,是个听话的姿态,脑袋却锲而不舍探上来,软软的头几乎蹭到人的耳朵。
“是是你做的吗那些选择保护纽约的人,给他们找医生,还给他们找了工作。”
她自顾自说着,眼睛里有光,唇畔勾起又垂下,克制着让自己不要笑出来。
托尼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实际上也不过停顿了几秒,阿言开心的又趴回玻璃窗看,自顾自替他把这个问题回答了。
“是你吧,一定是你,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斯塔克先生。”
托尼不说话,只是无辜的眨眨眼睛,没听懂似的偏过头看别处去了。
事实上,当然不是他。
但和有他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是一些普通的士兵,上面还有队长和将军,他们的归宿,自然不会有人胆敢特意来麻烦他做定夺,只需要给出一个态度就好了。
所以说虽然不是他做的,但谁又能说和他毫无关系呢
托尼垂下眼,将小姑娘的夸赞心安理得的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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