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别嫌我多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都小产过一次了,这回真的也不□□心。”
他点点头表示理解,她又说“上次的事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这回会不会也这样?你虽防范得周密,但我还是怕出事。
而且吧……我也有怀疑的人。”
她说完望着他,等他问她怀疑谁。
霍凌却道“你怀疑皇后。”
不是问句。
虞谣没准备,不禁一懵“你怎么知道?”
看一看他又说,“你也怀疑皇后?”
她一直在扇阴风点鬼火,但他们都没有明确说过皇后的不是。
是她扇得火候够了?
霍凌目光沉沉“就像你说的,她这般避着我,实在奇怪。”
而且宫里的那些风言风语……
他着意让人留心打听了,三弟在的这段时间,皇后似乎是和他走得过于近了些。
虽然也不曾独处过,总是在太后那里偶然碰面。
可二弟四弟虽非太后亲生,去太后那里问安的次数也不少,怎么就一次都没和她碰上呢?
三弟,又明显是有问题的。
察觉的端倪越多,霍凌的疑心就越深,近来总做些有的没的的推测,推测有没有可能是三弟有谋逆之心,同时皇后又对三弟存有私情,便这样勾结着,里应外合,谋夺皇位?
这个猜测既让霍凌觉得有道理,又同时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但总之,在这个想法从心底冒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刹不住了。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可如此,皇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他心里始终喜欢虞谣,也不可这般随便怀疑,可还是挡不住疑心的蓬勃蔓生。
虞谣盘腿坐在床上,拉他也坐下来,双手往他肩上一拍“如果我们想的是真的,我这一胎真的还是很危险!”
霍凌没有否认,点点头,一喟“所以我才那般威胁宫人们。”
“可是有千年当贼的,却没有千年防贼的。”
虞谣啧一啧嘴,“万一她就是有本事下手,宫人们一个疏漏就有可能出事,到时候你把他们都杀了有什么用?”
霍凌边沉吟边问“那你有什么别的好办法?”
“……”
虞谣一缩脖子,“我不知道啊!”
霍凌正看着她,一见她这样,蓦地笑了。
“笑什么啊!”
虞谣打他,他别过头又笑了一阵“刚才一晃神……我想起了母后养的那只鹦鹉。”
虞谣怔了怔,知道了他说的是哪只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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