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是装晕的,一听狗男人让她进去,立刻就清醒了。
她推开沈卓的手,站起来,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就迈步上了台阶,推门进去了。
膝盖确实疼得厉害。
她走路,腿都是软的,待见到人,本想着撩开衣裙,耍下苦肉计,结果,一对上他的脸,还是那张俊美的脸,但气质似乎更冷了。
这人修佛修得冷面无情,是修的无情道吧?
“殿下——”
她蹲到他面前,轻轻叫了一声。
赵征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睁开眼,只道:“有事说事
宁小茶看他神色不耐烦,便也不耽搁,直接说了:“殿下,是这样的,我听说国子监将要举办一场儒佛道三家参与的辩论会,明空寺也会过去,殿下,您一心修佛,要去看看吗?”
赵征去意已定,假装思量一会,便点了头:“知道了。
我会去
宁小茶不知内情,见他应了,心情很高兴,膝盖的酸痛都消散了不少:“那后天,我同殿下一起去
赵征不置可否,只挥了挥手,让她走人。
没有否定,便是同意了。
宁小茶也不多待讨人嫌,说了声“告退”
,便离去了。
她离去时,回了两次头,看他全程闭着眼,没有看自己,心里涩涩的难受:三天没见了。
他那点动心,到底还是淡去了。
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是。
如风过无痕,什么都没留下。
“宁姑娘,这是治疗淤伤的药
沈卓递上自己常用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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