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左右,勉强捋出了点逻辑,“你的意思是”
庭一大师怒声道“他的意思是,曲易道长,拿他祭邪神”
“你哪里来的脸,质问归云门质问老衲”
庭一大师怒瞪着曲易道长。
曲易道长眉头拧紧,不说话了。
他哪里会想到,荆酒酒身边有庭一和归云门的人护持,手里甚至还有邪神像
在他的想象中,荆酒酒应该是仓皇失措,过得极为凄惨,一拿必中的
“道长”
“还请道长先给出一个解释。”
“还有这位荆先生,与你之间究竟达成的什么合作”
周围的质问声接连而来,听得曲易道长心生恼怒。
此时荆廷华轻叹了一口气,了一眼那周大师,再一眼白遇淮“酒酒。”
“所以,将你从古堡带出来的人,是这位白先生。
而不是周大师,周大师只是你们用来忽悠我的一个幌子”
他说“酒酒长大了。
哪怕,昔日的玩伴将你遗忘了也没有关系。
酒酒交到更多更厉害的朋友了。
连赫赫有名的归云门的天师,都愿为酒酒驱使了”
荆酒酒垂下眼眸,没有应声。
曲易道长听完,却不由火大。
荆廷华这番话,不正是不打自招,承认了他们利用荆酒酒做了什么吗
“所以,我才总说,你的确是我最出色的孩子,也是我最喜欢的孩子。”
白遇淮抬眸,正要打断荆廷华。
荆廷华接着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荆家每一代生下的长子,都要献给家中供奉的神灵。
否则荆家就会家破人亡。”
络腮胡听得火大。
着那“厉鬼”
的模样,便可以设想出他生前该是多么出彩的模样。
“谁叫你要供奉邪神可不是活该家破人亡吗”
荆廷华眉心跳了跳,忍了忍怒气,继续道“我只是不想死,才忍痛割舍了你”
“要怪,只能怪荆家祖上,为何从战乱中,请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
荆廷华冷冷嗤笑一声,“偏巧,那时还有个道士,口口声声要助荆家祖上,供奉神灵,从此可改命走运这一供,就是数年,到了我这一代,早就没了回头路。
生和死,只能选一道走。”
荆酒酒依旧垂着眼眸,动也不动,像是听见了,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够了”
曲易道长沉着脸出声。
荆廷华向前一步,道“今日我输了,我没办法带你回古堡了,这尊邪神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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