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没想过宋凝君会毒害祖母的,因为祖父祖母是整个国公府最护着宋凝君的。
害了祖父祖母对宋凝君没有好处的。
宋凝君摇头大哭,“宋凝姝你冤枉我……我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不是我,不是我……”
她说罢,外面珍珠玲珑领着春桃走了进来,春桃手中用旧衣物捧着沾染泥土的药渣。
春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宋凝君落在贴身丫鬟捧着的药渣上,脸色瞬间惨白。
春桃跪在地上道:“奴婢是来讲事情经过的,半月前,二姑娘忽然出门一趟,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中,奴婢守在外面能闻见一股子刺鼻药味,等姑娘出来后,姑娘让奴婢把一包药渣去扔掉,奴婢就给埋在观平院外头的一颗树下……”
她说罢,把旧衣物中沾染着泥土的药渣给众人看。
伏神医和马太医取药渣拈起闻了闻,的确能够分辨出就是这颗药丸里头相同的成分。
结果不言而已……
宋昌德跛着一条腿走到宋凝君面前,厉声质问道:“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肠。”
宋凝君崩溃大哭,“不是我,不是我,是是宋凝姝教唆我院中的丫鬟合起来陷害我的,祖父您一定要相信君儿啊,您和祖母是君儿最爱的人,君儿怎么会毒害祖母。”
她哭的凄惨,眼泪鼻涕沾满脸颊。
明明该是天衣无缝的,偏生祖母昨天一颗药丸没有服用就睡下了。
其实她当初想过去毒害邓正巍的祖母,但那老东西身边有个丫鬟贴身伺候,对她动手破绽太多。
她这才选择了祖母。
宋昌德气到浑身颤抖。
“金丰,金良,快去催促官府的人早些过来!
把她给我抓进去好好审问,她到底是什么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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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罢,外面响起阵阵喧哗,众人朝垂花门看过去,一群官差走了进来,见到老国公爷跟三位老爷都躬身问了声好。
老国公爷以为他们是来查盛氏被毒一案,正想让人把宋凝君捉回官衙调查清楚,为官差道:“国公大人,下官叨扰国公府是为去年入秋时候白居寺劫匪一案,昨日八名劫匪已经全部落网,但是他们指认是府中家生子李翼花钱买通他们去白居寺假借抢劫财物之名,实际去为府中三姑娘身上的一枚玉雕,让他们去抢宋三姑娘身上佩戴的一个玉雕。”
宋凝君眼皮狠狠的一跳,死死的攥住了拳头。
国公府所有主子们全都呆住,当初白居寺的案子一直未曾破案,结果现在人抓到了却是府中家生子指使的?
竟为了抢夺宋三姑娘身上的玉雕。
姝姝假装不知,惊讶道,“什么?为了抢夺我佩戴的玉雕?那枚玉雕是我小时上山捡柴时捡到的,怕养母抢去一直贴身佩戴,去年白居寺劫匪案,慌乱之中,那枚玉佩也不慎遗失,而且那枚玉佩并不值钱,他们抢它作甚?”
这也是众人心里的疑问。
官差道:“事关国公府,所以下官才上门寻李翼问个清楚,还请国公爷行个方便。”
李翼是宋昌德身边心腹李中天最小的儿子,他寒着脸道:“中天,去把你小儿子叫过来!”
李中天抹了把额上的虚汗,去把幼子叫了过来。
李翼见到官差心中也是咯噔一声,他还算镇定。
官差问他去去年白居寺劫匪有何关系,他拒不承认,那官差冷笑一声,“你不承认也无妨,那些劫匪手中还握着当初你给的几千两银票,银票上还有章印和票号,到时去钱庄一查就知这银票是谁取的,你还想抵赖不成?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买通劫匪干这种事情,宋三姑娘说那枚玉佩并不值几个钱。”
李翼脸色白,看了宋凝君一眼。
宋凝君脸色同样苍白。
“你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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