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一会再来看你。”
于曼曼依然流着泪,口里却决然地说“你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你侬我侬完,又来对她表演深情不悔,她就恶心得想吐。
以前觉得千好万好、唯一能依靠的人,现在看起来却那么可笑。
于曼曼丈夫还想再说,却被女同事拉走了。
两个人走出一段路,见自己已经远离病房,立刻起了争执,一个说“她都那么说了,你不是正好和她离了吗,不就是两套房子?我们好好攒几年不也能买到”
,一个说“你住嘴,提什么房子”
。
正在赶往病房的陆则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一耳朵,不由看了他们一眼,一下子认出其中一个人是于曼曼的丈夫。
两个人也注意到了陆则,不再说话,拉拉扯扯地走了。
陆则脚步顿了顿,过了一会才走向于曼曼所在的病房。
于曼曼已经哭完了,有些木然地躺在床上。
刚才赶来的小护士和陆则讲了事情经过。
陆则上前说“有信得过的朋友吗?你的情况晚上需要有人陪护。”
于曼曼转头看向陆则。
陆则严肃地说“你们还没离婚,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的两套房子会由他继承。”
于曼曼顿住。
他怎么知道她家有两套房子?
陆则说“我在走廊听你丈夫和那个女人说的。”
于曼曼越觉得自己可笑。
他还哄着她,是因为她有两套房吗?
陆则说“那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他们应该不希望你把它留给伤害你的人。”
他平静地劝说,“给你信得过的朋友打个电话吧。”
于曼曼黯淡的眼神渐渐恢复了神采。
是啊,要是她继续这样颓靡下去,最难过的应该是在天上看着她的父母。
他们如珠似宝地把她养大,辛辛苦苦攒下房子和存款希望她一生无忧,她却把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
于曼曼说“谢谢。”
陆则不再多劝,给于曼曼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她身体没出问题后转身走了。
于曼曼目送陆则离开,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现上面唯一一个最近联系过的人只有“丈夫”
,其他人都已经很久没说过话。
在母亲去世之前,她有个非常要好的闺蜜,后来因为闺蜜说她丈夫不好,她觉得闺蜜对来自农村的丈夫有偏见,夹在丈夫和闺蜜之间左右为难几次之后终于受不了了,伤心地和闺蜜断了联系。
现在回想一下,闺蜜应该是一心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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