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鹏对王胡说道:“你现在去通知所有的工人,现在就回来上工。”
说完就将封条撕了,让手下的小弟将货物全搬进厂。
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赵司晨和刘全说道:“现在回去告诉赵太爷和地保老爷,我阿桂回来了。”
“另外再去告诉地保老爷和赵太爷,他们只有这个厂里的分红权,并没有股份,就算我阿桂死了,这个厂也与他们不相干,我爱给谁给谁。”
东家一回来,厂里的保卫又有了底气。
纷纷对赵长鹏说道:“我这就回庄里叫工人回来上工。”
赵长鹏回到宅子时,只见邹七嫂和小女儿正在屋里做饭,二人冷冰冰的场景感受不到一点烟火气。
见到赵长鹏,邹七嫂也是一脸惊讶。
“阿桂,你回来了?”
语气都带着颤音。
“柱子叔呢?”
赵长鹏问道。
邹七嫂叹了一口很长的气:“老柱子搬到土谷祠去住了。”
“你让他去的?”
赵长鹏冷冷地盯着邹七嫂问道。
“我哪里敢啊,阿桂。
我现在嫁给老柱子了,就是老柱子的人,我也担不起这个骂名啊。
不知道谁传出来的,说你在皖南被土匪劫了,回不来了,老柱子就搬到了土谷祠去住了,天天给你请神,求土地公公保佑你回来。”
“地主公公终于显灵了,你总算回来了。”
说完邹七嫂一把鼻涕一把泪。
老柱子虽老,可也算解了邹七嫂的饥荒。
人都是有感情的,睡着睡着就产生了依赖。
每晚只能独守空房,看着老柱子泡好的虎鞭酒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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