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庄不大,
谁家里丢了一只鸡,
谁跟谁吵了一架,
第二天就传得到处都是。
作为未庄信息集散中心,
桥头酒馆,
早已议论开来。
“听说了吗,昨晚地保在赵太爷家喝完酒,回来摔了一跤,头破血流,人被送到县城医馆去了。”
“摔得这么严重吗?”
“命悬一线,难说。”
“摔死了最好,报应。”
老拱、七斤、阿五几人正痛快的喝着酒。
赵长鹏哼着小曲走进酒馆。
自从赵长鹏说过自己姓赵以后,
这几人看他的眼神明显比以前尊敬了许多。
倒不是觉得阿q有多厉害,
而是万一赵家真认了这个同宗,
他们欺负阿q就等同于欺负赵家。
老拱拍着赵长鹏的肩膀说道:“阿桂,你知道吗?地保老爷倒霉了。”
地保老爷平时没少勒索阿q,
这些人都是清楚的,
此刻也只想在阿q身上找些认同感。
赵长鹏随意的点了一下头说道:“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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