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不丁醒来,身子向后一仰,险些栽倒在地,幸好她身手灵便,两手一撑保持住了平衡。
谢钰及时收回了想要搀扶的手:“旁边有小榻,下次不要在椅子上小憩。”
沈椿见他眼睁睁看自己要摔跤,连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出声训她。
她闷闷地哦了声,又问:“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谢钰沉吟道:“我是来知会你一声,明日便是中秋,宫里会举办节宴,你需和我一同出席。”
他扫了她一眼:“不需你做什么,到时候只管跟着我就是了。”
其实这种重大宴席,女眷需要承担交际应酬的责任,提早就该准备起来,但沈椿现在确实帮不上他什么,他临时告知她一声便罢了。
沈椿垂着脑袋,又嗯了声。
第二日,谢钰下衙回来,春嬷嬷和下人正服侍她穿入宫觐见的命妇服。
等她从屏风后绕出来,他随意扫了眼,视线不觉顿住:“怎么给她穿这种样式的衣服?”
这一套诃子裙样式倒是端庄典雅,只是胸前是坦领,衣领极低,露出胸前一片肌肤,再加上她身形饱满窈窕,惹眼得很。
她颈子上还挂了一串璎珞,底下垂着一颗硕大的火玉,明晃晃地垂落在胸口。
谢钰向来板正,他自己也是常年一丝不苟地扣子系在最高处,实在难以接受这般样式。
他扫向几个仆婢,轻轻拧眉:“你们便让她这样出去?”
春嬷嬷解释道:“回郎君,夫人的命妇服就是这个样式,其他夫人亦是如此。”
品阶越高的女子,穿着的衣服就开放大胆,换句话说,如果谢钰的职位低一些,她还轮不着穿这样的衣服。
沈椿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穿这么奔放的裙子,尤其是胸口那里凉凉的,但听谢钰这么说,她忍不住挺了挺胸,带了点别扭地顶了句嘴:“我为什么不能穿成这样出去?大家都是这么穿的。”
谢钰亦是有些不悦,收回视线:“你随意便是。”
他补了句:“去宫中赴宴,我多问一句罢了。”
目前为止,沈椿只进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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