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想省就能省的,一个月后,陈家米缸只剩下薄薄一层。
陈老太太唉声叹气,说“要不奶奶帮人浆洗衣服赚家用吧?”
陈才怎肯,奶奶已近古稀,怎能操劳?
陈才又一次上街找工作,这一次他运气不错,有一个人肯聘用他,不过……
“喂,挑石修路做不做?包吃一餐,一天三十文。”
一个虬髯大汉嘴叼着跟草根,斜眼看着陈才,痞里痞气道。
“我乃读书人,岂能做此等贱活。”
“呸,什么读书人,还不如我们这些挑石人呢!
至少我们懂得什么叫做‘孝’!”
三天后,处处碰壁,饥肠辘辘的陈才不得不再次找到虬髯大汉。
“呦,不是说不干贱活吗?”
虬髯大汉嘲笑道。
陈才低着头,强忍着羞辱,心中暗暗誓,等有朝一日他翻身了,定要狠狠报复回去!
虬髯大汉在市井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双眼睛利得仿佛能看穿人心,陈才这点小心思在他眼中跟透明似的,但他浑不在意,只要他们这些人活着一日,陈才就没有翻身的可能。
大伙儿都记着呢!
唐大夫那么好的一个人,生生被他害死,要不是看在他是唐大夫唯一的血脉份上,他们兄弟早就摸黑干掉他为唐大夫报仇了!
没错,广济堂广济天下,这虬髯大汉也被广济过。
虬髯大汉“呸”
的吐掉嘴里的草根,“去,带他去挑石。”
开山挑石修路,干的是体力活,陈才从小到大,提过最重的东西是书箧,干得最重的活是写字,如何挑得动几十斤重的石头担子?
别的挑石人一次最少能挑七八十斤的石头,走上千米的路;他一次只能挑二十斤,那石头刚刚铺满筐子底部,走一趟路他得歇上五六次。
别的挑石人早早完成了工作坐在一旁,一边喝着水、吃着馍馍,一边对着陈才指指点点,“弱鸡”
、“不孝子”
、“活该”
……种种侮辱性的词句伴随着刺耳的笑声传入陈才耳中,陈才只觉得脸皮都要被烧起来了!
好不容易熬完一天的活,陈才去虬髯大汉那里结算一天的工钱,数着掌中的铜板,陈才愤愤不平道“说好的三十文呢?”
“你干的活不如别人三成,给你二十文算不错了!
嫌少?到别处去!”
虬髯大汉很是不客气。
没了这份工,全家喝西北风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才低下头,牙关咬得死紧。
回到陈家,陈才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换。
第二天鸡鸣时奋力睁开灌铅般沉重的眼睛,想要起身,却现周身无一处不酸疼,疼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最疼的是肩膀,昨天他磨伤了肩膀没来得及处理,现在肉都跟衣服长一处了,一扯血淋淋的疼!
陈才很想躺下好好休息一天,但咕咕叫的肚子不同意,再痛也只能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出门继续工作。
挑起那一担沉重的石头的时候,陈才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那个女人——当年她也是如此,天还没亮就挑着糖画箱子出了门,走半个时辰的山路到市集上卖糖人,直到天黑才回。
那时候,她也是这么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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