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走到门边。
他们停住了,然后纷纷后退,一边退一边拿下面罩,一张张脸像见了鬼一样的惊讶。
突然全部跪下低头:“宫主!”
我愣了愣,回头看,是师傅走出来了。
师傅冰冰冷冷地看他们。
冷冷淡淡说:“去给副宫主治伤。”
他的手上还有血,身上依然纤尘不染。
“是!”
肩上抗鹰的进去了,真有意思。
幽篁宫里都帅哥啊。
至少我面前的全是一米八左右,潇洒帅气。
“莫儿。”
师傅叫我,我上前,“和我一起去清洗。”
师傅看我,我头上,辫子上,身上全是君璃镜的血。
想起来就一身鸡皮疙瘩。
“好。
师傅。
我去拿件换洗衣服。”
师傅点点头。
我重新进石洞,只看见好几个人围着君璃镜给他上药。
君璃镜的脸跟死人已经没什么两样。
地上是穿刺他琵琶骨的铁钩。
师傅真狠。
拿了件我以前给师傅准备的衣服,重新出来,师傅已经站在路口,太阳已经完全出来,阳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银照成了金色。
幽篁宫的人全都跪在石洞外的场地上,每一个人敢抬头看师傅,或是说话。
就进去这会,跪在外面的人又多了一倍。
“护好副宫主。”
师傅冷冷淡淡说了一声。
“是!”
后山有很多水潭,现在正天堡忙救火,全是幽篁宫的人放的。
没人会往后山跑。
师傅蹲到潭边洗手,血溶到水里,化开。
我脱了衣服到水里,准备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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