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司承还是没回来,她上楼洗漱,而后下楼等。
深夜十一点,屋门传来钥匙的转动声。
她放下怀里一大碗雪糕,穿上拖鞋迎了上去。
司承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她的笑脸闯入视线中,一天的疲惫被一扫而尽。
他抬脚进门,轻轻将屋门合上。
姜禾主动的走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你怎么比我还忙,不如还是回来种田吧,我工作养你。”
司承失笑一声,抬起手揉揉她的脑袋,“我是男人,怎么能吃软饭呢。”
姜禾无法反驳,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抬起脸,“你喝酒了?”
“刚才有个应酬,喝了两杯,没醉。”
姜禾的直觉告诉她,喝了酒没醉的他,应该更疯。
她不着痕迹的松开他的腰,说:“很晚了,快去洗漱吧。”
司承拉着不让她走,脚步一转,将她轻轻按在墙上,想亲。
姜禾来不及反应,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到了墙,眼前都恍惚了一下。
“啊——”
她抬起手摸了摸脑袋,摸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司承酒劲立刻全消,慌张的摸摸她后脑勺上凸起的包,心疼又自责,“疼吗?”
姜禾皱着脸,撒娇的语气道:“疼”
司承的担心溢于言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司机还没走远,我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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