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海岛后,她偶尔会心血来潮想去住两天。
又经常在夜深时,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拉林净濯陪她出海,快艇会像现在这样飘在深黑的海面,他们或坐或躺看着星星。
通常,林净濯会觉得没意思,浪费时间,但他也懒得说什么。
“还想回吗?”
“待会吧。”
她开的民宿,屋顶也可以看星星,但观看的感受又很不一样,一个触手可及,一个遥不可及。
林净濯笑着吸烟,赵芷安想呆又觉得冷,最后拼命往男人怀里钻,夺取他热乎乎的体温取暖。
“属老鼠的,这么会钻?”
他把烟换了一只手,提着女孩的后颈,调侃。
赵芷安:“……”
她瞪过去,林净濯笑着揉她的湿,掐灭剩下的半支烟,单手把人提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又从快艇的抽屉里拿出一件自己的外套披在女孩身上,脖子以下裹得严严实实。
林净濯这才抱住她的腰,亲了亲赵芷安的嘴角,笑道:“现在还冷吗?”
“我回去就生一场大病。”
赵芷安没好气怼他。
“傻子。”
他毫不客气骂。
赵芷安懒得跟他说话,低头,咬他肩膀,然后和他交颈相拥。
林净濯有时候真的很气人,但他的怀抱又是真的很有安全感。
她还记得有一年,几岁不记得了,反正她聪明,学得快,一对一的老师都是各大顶尖学府的教授,拎出去拿过不少奖项。
得益于优渥的资源,她在学习上跳级很快,那时跟她一个班的有个男生,墨西哥人,有点来头,比她大五六岁,古铜偏黑皮肤,身高至少一米八往上,体型壮硕,站她面前就像一只大熊。
那人不在乎她未成年的身份,逼她跟他交往,还威胁恐吓说要是不答应,就找人一起弄她。
留学圈子里,有些现象很乱。
她害怕极了,战战兢兢,回去饭都不敢吃,也不敢告诉林净濯。
他很忙,没功夫给她处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就这样硬生生拖着,赵芷安备受煎熬,在一次险些被拖到小巷里后,她侥幸逃了,到家回到卧室,再也没忍住嚎啕大哭。
她知道那天晚上林净濯有事在家,所以才哭得撕心裂肺,结果他回来了,路过房间门口时听到里面的鬼哭狼嚎,很不耐烦地踹了门,心烦地警告她。
“赵芷安,你再敢哭,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赵芷安被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捂着嘴,压抑着哭腔,眼泪哗啦啦地流,像落难小狗。
她不敢出一点动静惹怒他,听到外面没声音后这才钻进被子,捂着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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