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晕眩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冯澄难受地靠在背椅上,将胃里涌上的恶心压了下去。
沈岐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喝口水。”
冯澄接过喝了一口。
见她这般难受,沈岐眉头蹙起,再照方才的速度开下去是不可能了,思量片刻,他冷静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浑浑噩噩中,冯澄听到沈岐极度冰冷的声音:“不是行为艺术,是绑架。”
紧接着,车缓缓启动,保持着正常的速度上路,后又在一家便利店门口停下。
沈岐出去后折返回来,兑了一瓶生理盐水喂给她。
“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沈岐哥,我能撑下去。”
见她还在看着直播,沈岐把她的手机夺了过来,温声说:“别看了,我叫了周嘉运过去帮忙,医院在那附近,他比我们快。”
说完,他抬手替她拭去额头上的冷汗,从后面找了一件西装盖在她身上,才回到车上。
非常细致周到的举动,莫名让人很有安全感。
冯澄侧目看着他那张肃冷的侧脸,静默无声。
荒唐的艺术行为并没有被劝止,只是群众见到警方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四处逃窜。
工作室里,警方正在和工作人员交谈,周嘉运见他们赶来,向他们告知情况道:“这个唐利亲口承认是他布置的一场实验,免责协议书也是他亲手签下的,没有人逼他。
现在警察还在跟工作人员录口供。”
冯澄转眸看向了聚光灯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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