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上扬,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冯止沉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冯澄问:“要抄多少遍?”
“一百。”
冯澄移了一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笔墨晕染在宣纸上的风韵。
小叔并不是儒雅之人,在写毛笔之时,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严谨的书香气。
一家人或多或少都罚抄过家规,特别是在小的时候,难免不会犯错,在她的印象里,六哥被罚抄家规的次数最多。
待意识清醒之时,冯澄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他道:“冯菲的事情怎么处理?”
“一个替代品而已,需要她时再说。
我们该给的都给了,能攀上冯家是她走运,后果早就已经跟她分析好了,她自己考虑清楚后才签的协议,我们并没有逼她。”
小叔向来看待问题很理性,尤其是对待外人,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身为一个医生,攀上冯家这层关系,未来职业上定能平步青云,不过福和祸总是相依的。
冯澄问道:“她不住我们家吗?”
“不住。”
冯止停下了笔,“怎么开始关心她来了?怕她会威胁你的地位?”
冯澄摇头,“我怕我在家里碰见她。”
“她回北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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