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看起来,树影摩挲,影影绰绰的,胆小的人,在这样的暗夜里,恐怕是不敢一个人走吧!
才这样想,忽的从廊侧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泣声。
是女人的。
而且是一个女人。
因为没有安慰的声音。
或者是嘲讽的声音。
在人流泪时,身边如果有人,做无言安慰的很少,多多少少总会发出点声音来。
而这些声音,无非是两类,或安慰,或嘲笑。
而这个哭泣的女人,一个人在这样的暗夜里偷偷地流泪,如果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便是一个伤心至极的人,才会没去注意到身边的环境和时间。
可是……这些都不关自己的事吧!
应该是天一山庄的什么人才是,受了点什么委屈,在这儿偷偷饮泣。
可是……脚还是转了去。
对女人,特别是伤心落泪的女人,他,总是没多大招架力的。
他对这儿的地形不熟,只能辨音听位再施展轻功掠过树梢寻了去。
花下有个黑影,正把头埋在膝间,嘤嘤地哭,哭得悲悲切切,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好像死了亲爹没了亲娘。
&ldo;咳……&rdo;他轻咳了声,打破宁静,想告诉她,来人了。
――他来了。
正哭得很专心的女子听到咳声,便抬起了那张花猫脸。
是一个二十来岁、梳着妇人髻的女子。
――只穿着白色的中衣。
看来自己不该来呢,这种情况,似乎应该避避嫌。
但,他只是想了想,并没有离去。
既然来了,就不用再走了。
&ldo;你是谁?&rdo;她警戒着。
&ldo;寻声而来的好奇客,打扰你了,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再接着哭吧!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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