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也就那样一下就过去了,肛交却是持续的疼。”
“那就是说肛交比初夜更疼吗?”
“嗯。”
我说:“你会永远记住这些疼痛的记忆吧。”
柳晨说:“什么?”
我说:“宋洋爸爸带给你初夜的痛楚,那是你们曾经作为夫妻的记忆,也是你作为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的记忆。
我得到了你的菊蕊,同时也作为一个男人在你的身体上烙下痛苦的印记。
我想要你在心底里也会保留着对我的这样的记忆。”
柳晨说:“我觉你常常不自觉的会提到宋洋的爸爸,你很在意我们曾经是夫妻吗?也很在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是害怕还是不自信,一直想和逝去的影子计较比重的多与少吗?”
我歉意地说:“我自己倒并没有觉,可在我潜意识之中或许还留有嫉妒和羡慕的存在吧。”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
柳晨说完,抱紧我,主动扭动起身体,试探着在我和她的交合之处做些小幅度的抽动,以避免我的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滑脱。
我讶异地问柳晨:“你现在不觉得疼了吗?可以开始了?”
柳晨看着我的眼睛说:“疼啊。
可是我更想给你一个答桉。”
我说:“答桉?”
柳晨说;“那晚的初夜就生在这间卧室,就生在这张床上。
曾经有过的痛楚我并没有被忘却,只是被藏在心中很深的角落……而你,正在让这种记忆复苏。”
我不确定地问:“是吗?”
柳晨说;“让我彻彻底底为你疼一回,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对吧?”
我说:“我明白了。”
“初夜只有一次。
所以我的后庭也只给你这最后一次了,毕竟我那里也只交给过你这一个男人。”
柳晨说完,上身紧紧偎依着我,等待着我给予她的痛楚来临。
“呃……你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推开柳晨的身子,连带阴茎也脱离开了柳晨的后庭。
柳晨像是突然见到了某种神奇的生物般一样的看着我,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这个套套太碍事,不得劲。
我要拿下来再做。”
柳晨有些生气,说:“你怎么这样啊?必须套上。”
下了床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枚新的,非要撕开给我重新套上。
我是百般抵死不从,嘴里说:“都说了最后一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次就一次,没有下回,还不让我尽兴耍耍?”
“你…你……”
我瞧着柳晨,笑眯眯地说:“你你的,乖乖给我躺床上去,君子协定,真的最后一次。”
柳晨气鼓鼓的看了看我,一言不,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
我也跟着压在柳晨软绵绵的身上,鼻子顶住柳晨性感的锁骨,说了句:“媳妇儿身子的香味,幽幽澹澹的真好闻,沁人心脾。”
说完就用膝盖顶了顶柳晨合拢着的大腿缝,柳晨还有点不情不愿,可还是把自己的双腿噼开了,让我的下身沉下来。
趁着我的下身刚贴到柳晨的下身,我就把自己一直暴怒的鸡巴一下子整个顶进了柳晨的多汁的娇穴里。
事情来的意外,柳晨一下拽起我还在她胸前乱啃乱亲的脑袋,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我,好像在问不是说好要品菊花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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