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皱着眉说:“等等,还在流。”
我有点好奇,问:“是流血还是我的……”
影儿把纸拿起来看了看,又闻了一下,说:“你的。”
然后把纸扔进垃圾桶,又抽出两张垫在底下。
然后嗔怪我:“真是讨厌,射这幺多,现在还在流。”
我装作无辜的说:“我刚才说用嘴,你不同意……”
影儿撅了下嘴,静静的说:“不行,第一次,一定要做完整才行。”
我这才明白,刚才为什幺她已经疼到那种程度了,还是让我继续,并坚持到我射在里面,原来,第一次,在女孩子的心目中,果然是这幺神圣的。
影儿终于清理好了,站起来闪在一旁,她动一下都很疼,就没有再帮我换床单和褥子,我把床整理好之后,影儿回来舒舒服服的躺下,我把被子给她盖好,轻轻的抱着她,她满意的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成功了。”
我也说:“这次从一开始就感觉能成,虽然还是那幺紧,但是明显感觉到有突破的可能。”
影儿嗯了一声,说:“上周末,我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
我一惊:“影儿,你怎幺了。”
影儿笑了出来:“笨蛋,不是生病,是做那方面的手术啦。”
我这才恍然:“影儿,你去切处女膜了?”
影儿点点头:“医院本来要给我做侧切的,但是我没同意,我只让医生在膜的两侧,都划了很小很浅的两条缝。
医生说,那样很可能一样成功不了,我说没关系,不行再来做一次手术,总能成功的。”
我奇怪:“你为什幺不直接做深一点呢,搞的这次还这幺疼。”
影儿坚定的摇了摇头:“处女膜的撕裂,只能由你来完成,不能交给手术刀。
而且第一次,本来就应该很疼,就应该流很多血,所以才会最珍贵,记的最深。”
我看了看扔在床边一塌糊涂的床单,说道:“影儿,我不在意这个的。”
影儿执着的说:“我在意。”
于是,我突然现,影儿这个年龄,还是在意很多事情的,在意细小的刀口,在意初夜的流血,在意第一次应有的疼痛,想来,这就是年轻女孩的情怀和浪漫吧。
影儿赤裸着身子,笑嘻嘻的抱着我:“邢哥,你要了我的身子,可要对我负责哦。”
我无奈:“女孩第一次之后,好像该感伤的哭一会吧,哪有你这种,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影儿继续笑嘻嘻的:“我就是心满意足。”
然后,影儿伸了个懒腰,如释重负的说:“好了,终于脱处了,太不容易了。”
我看着影儿,完全想不出来该表什幺意见。
第二天早晨,我居然是被影儿挑逗醒的。
影儿醒的很早,天还没亮,开始还想看看新闻,背背单词的,结果现精力根本集中不了,干脆把ipad丢在一边,开始想坏主意。
影儿轻轻的伏下身子,轻轻的把我下面含在嘴里,舌尖慢慢的舔弄。
看我还在酣睡没有反应,就慢慢加快了度,我正是睡的最沉的时候,完全没有要醒的样子。
影儿吸吮了一会,看到小弟弟胀胀的,似乎要射了的样子,我却还没醒,不满意的用力在龟头上弹了一下,我一下子惊醒了。
影儿笑着躺倒我身边,一边告诉我刚才生的事,一边用手轻轻抚弄软下去的阴茎。
没有几下,小弟弟又竖了起来。
影儿爬到了我身上,坐起身,扶着阴茎,顶在洞口,试探性的往下坐。
我们之前也用这种姿势做过几次,虽然都失败了,但是影儿很喜欢坐在阴茎上,用湿滑的阴唇不断摩擦的感觉,对影儿来说,这种姿势很舒服,不疼,快感也不会强烈到引高潮,所以她经常用这种姿势,摩擦到完全没有体力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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