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怀疑我的脑子是不是被门给夹了,最近一些简单的,一想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总是想不到呢。
还记得当时徐萍得意满满的告诉我,她请了朋友在彭山的新房裡每一间屋子都装上了针孔摄像头,包括卫生间,包括彭山的轿车裡。
这一批新款摄像头有拍摄画面的同时接收声音的功能。
我怎么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手忙脚乱的想打开电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电脑都没有丝毫的反应,照样黑屏,我气的差点当场升天。
不对啊,怎么就在关键时刻坏了呢?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没电了吧!
又是手忙脚乱的翻抽屉找充电器,等我满头大汗的几乎翻完了所有抽屉的时候,就看见那隻白色的小傢伙安安静静的插在床头柜旁边的插座上。
法克!
!
躺在床上,插好电线,深呼吸了一口,按下电源终于开机了。
但是面对那个远程监控软体我却犹豫了。
我问我自己,真的有必要看嘛?看了以后如果我接受不了怎么办。
看了看錶,现在是晚上九点半。
足足考虑了十分钟,我才伸出手指,颤悠悠的点开了软体。
先看到的,是彭山家的客厅,客厅里就彭山妈妈一个人,坐在沙上打毛衣,还听见电视里肥皂剧出来的腻味台词声。
我心跳的很快,很快。
真的紧张,嗓子眼又有点乾涩了,感觉心就要跳到喉咙上来。
抖的手选择了把画面切换到彭山的车上,车上黑乎乎的一片,没人。
他们没开车出去。
切换到卫生间,没人。
切换到厨房,饭厅,没人。
切换到阳台,没人。
切换到副卧室,没人。
切换到另一间副卧室,没人。
切换到书房,没人。
现在只剩下了彭山住的主卧室。
这证明什么?是不是证明妻子和彭山都在裡面。
我放下手中的电脑,走出卧室喝了口水,又跑去阳台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呼的一下喷出烟雾,望着烟雾中朦胧的月亮出神。
不是我不想点开最后的主卧室,而是心跳的太快了,我真以为自己有心脏病,心血管要炸了。
烟没了,心情也平复了不少,我走回去拿起电脑,就像做了一项了不起的重大决定一般,手指重重的点开了最后一间房间的监控。
看见的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各种香艳镜头。
妻子正坐在梳妆台的凳子上,对着镜子一手轻轻的摆弄她的长髮,一手拿着电吹风。
她刚刚洗完澡,头髮还是湿漉漉的。
身上穿着一件澹青色的棉布睡衣。
睡衣是宽大的无腰款。
即便是这样不显身材的设计,思思鼓囊囊的乳房还是把睡衣的前胸顶的饱饱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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