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张天赐,按萧真人的吩咐,糯米卖给咱们也是按照今年的时价三倍,并没有特别加价。
这些钱,自然是将军你拿大头。
以下官之见,大人拿两万,下官拿五千,剩下五千,守城的各级将官也该分润一些的。”
();() 仇鸾咧着嘴笑道:“这……这不妥吧,万一萧真人是客气呢?再说了,此事中你出力甚大,我怎好稳坐收大头?”
胡宗宪深知仇鸾对金钱的渴望,如此分配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他志存高远,并不在乎此时分多分少,当下笑道:“萧真人与我相知甚深,他即说不要,那就肯定不要。
他不让张天赐要,张天赐也不敢要。
就这么着吧。”
仇鸾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胡宗宪的肩膀:“好说,以后老-胡你有什么事只管说。
萧真人那边也是,他的事就是咱们的事。”
深夜,一个黑影在大同城外逡巡,他在等着城内的灯光信号。
可惜一直等到天亮,也没有等到任何信号。
风寒夜冷,黑影流着鼻涕和眼泪,沮丧的离去了。
流星探马几乎就没停过,不断的将前方的信息送到几百里之外的俺答汗营帐中。
这就是大同长期面临的局势,由于常年只能守,不能攻,导致敌人的定居点不断前移。
敌人近在咫尺,而且那些牛皮营帐都是能折叠起来的,堪称拎包就走,绝对是一群说来就来的旅行家。
不过正常情况下,入冬后敌人来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寒冷和冰雪对骑兵绝对是很大的限制。
俺答汗和萧芹面对面在喝酒,两人酒量都很好,每人一条烤羊腿,一坛子烈酒,香气四溢。
本来鞑靼人多喝奶酒,但自从萧芹来了之后,俺答汗也跟着萧芹喜欢上了喝中原出的烈酒。
接到又一个探马的汇报后,俺答汗嘴里的酒肉有些不香了,他郁闷的放下酒杯。
“萧先生,这仇鸾并不像你说的那般无用啊,看他到任后,整修城防,加强巡逻,防止偷门夜袭,颇有章法。
难道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
萧芹喝了一杯酒,站起身来踱了两步,猛然站住:“不会,此人贪财畏死,志大才疏,我绝不会看错他。
他整修城防,尚在意料之内。
既能趁机捞钱,又能增强安全,正符合贪财畏死。
但他能想到城中会有内应,还能想到内应会趁夜半夺门纵敌入城,倒是让我没想到。”
萧芹的教众在大同城内已经集结了不少人,本想等着仇鸾这个笨蛋到任后,搞一次奇袭。
仇鸾肯定认为鞑靼人不会在冬季发动进攻,防守必然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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