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帮单家还两万?”
蔺琰懒懒歪头。
那人听了,不耐烦:“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走开走开。”
蔺琰笑了笑:“钱我是不会给你,不过,我可以帮单家赢回这两万。”
话落,众人俱是一愣。
蔺琰说:“既然单家少爷是在赌坊欠的钱,那我就帮他在赌坊赢回来,这样算公平吧?”
赌坊的人听了面面相觑,领头的人道:“你是什么人?别在这胡搅蛮缠。”
“此言差矣,我怎么是胡搅蛮缠呢。
刚才你们说了,你们赌坊最讲江湖规矩,那么按规矩,欠的赌债同样可以赌的方式赢回来,既如此,我替单家赌一把,有何不可?”
“这”
赌坊的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生这种情况,都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怎么?”
蔺琰收了折扇,冷笑:“你们赌坊的规矩记不得了?还是说你们根本不敢与我赌?”
“是啊,哪个赌坊都是这个规矩,输的钱从赌场上赢回来天经地义啊。”
围观的人说道。
“他们自己开赌坊的,不可能忘记规矩才是,除非是不敢赌。”
“开赌坊的不敢赌,这不是笑话吗?”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一时间,令赌坊的人下不来台。
片刻,领头的人问:“你是谁,凭什么要替单家赌?”
“好说,”
蔺琰折扇一展,风度翩翩地扇了扇:“我就是单家远房表姨娘的大舅的堂兄弟的外甥。”
“反正嘛,就是单家的亲戚,你敢不敢赌?”
他嚣张地问。
“”
“头儿,”
赌坊其中人小声问:“现在要怎么办?”
领头的沉吟,这事有点棘手。
而且这么多人围观,他不好耍赖。
他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出头,通身贵气却稚嫩,看起来应该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子弟。
一个乳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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