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般的夫妻而言,性生活往往回随着婚姻的继续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然而这个问题似乎根本不存在于罗雨的身上,丈夫在这方面似乎有着使用不完的花样和智慧,总是能够给她带来新的刺激和惊喜,在一次次崭新的尝试中,她第一次知道了做爱时自己并不一定要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穿上性感的丝袜、内衣或是高根鞋,有时反而能给丈夫更多的刺激;她也第一次的知道了,除了阴道以外,丈夫还可以在她的嘴里、乳间、双腿之中甚至是肛门里进行抽插,而她自己也可以从这些另类的性交方法中获得特别的快感;她还第一次知道了,即使是规规矩矩的在阴道中做爱,竟然也有那幺多种古怪而又刺激的姿势可以使用……与此同时,他们做爱的地点也早已不再仅仅局限在卧室床上,浴室的浴缸中、客厅的沙上、丈夫书房的办公桌上,甚至是厨房的灶台上,都可以成为他们忘情云雨的极好场所。
罗雨永远也忘不了这种改变展的登峰造极的一次:一个普通的夜晚,罗雨和丈夫看完电影后回家,罗雨似乎不见了大门钥匙,只好打开楼道中的壁灯,借着灯光在手袋中寻找,当灯光亮起的时候,身后的丈夫却不禁怔住了,他看到一阵柔和的光线撒满妻子的全身,映着她裹在淡绿色丝制高开衩旗袍中的性感身躯,下身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根皮鞋也在灯光中辐射出性感的光晕,配上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容和一头乌黑的披肩长,丈夫感到一种突如其来而又无法控制的欲望像狂奔的烈马一样闯进了他的身体,刺激着他不顾一切的将妻子按在了楼道的墙壁上,激烈在她的嘴上、脸上吻了起来。
对丈夫熟悉已极的罗雨当然知道这种亲吻意味着什幺,但她压根儿也没想到丈夫会选择在这里和自己做爱,直到丈夫开始伸手去解她旗袍上的钮扣的时候,她才感到了恐惧,并平生第一次开始有些激烈的反抗起来,然而丈夫还是很快就镇压了她的抵抗,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扯开了她的旗袍,拉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裤,一边揉搓她丰满的双乳,一边将高耸的阳具顶进她的阴道,凶狠的抽插了起来。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楼道里仍可能随时有人出现,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和丈夫的这副样子……这种害羞的恐惧感,和从乳房、下身以及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不断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异却又无比强烈的刺激,将她在短短的几十秒钟内就送上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
性高潮后的罗雨彻底放弃了抵抗,踮起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伸手搂住丈夫的脖子,头极力的后仰,从嘴里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压抑呻吟,近乎全裸的娇躯淫荡的扭动着,迎合着丈夫的动作,将她再次送上了性高潮的巅峰……快乐的日子似乎总是那幺短暂,在他们结婚五年后的一天,回家后的丈夫告诉罗雨,自己要去上海执行一次特被任务,虽然这已经不是丈夫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虽然丈夫仍然尽量表现出一种轻松的神态,但罗雨仍从他眉宇间的一丝愁云中感觉到了这次特殊任务中隐藏的巨大危险性,但她却并没有问什幺,因为她知道丈夫之所以不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丈夫的表现似乎也证明了罗雨的预感,刚刚吃完晚饭,丈夫就迫不急待的将罗雨抱进了卧室,剥光了罗雨的旗袍、内衣和高根鞋,将仅仅穿着长筒丝袜的妻子压在了身下。
那一夜丈夫不仅似乎格外的不知疲倦,而且动作也激烈的近乎于狂暴,性交、口交、乳交、肛交、腿交、手交,罗雨身体的各个部位被丈夫一一插入,一种又一种罗雨熟悉或不熟悉的性交姿势也被丈夫反复的在她的身体上使用着,就算是忍不住射精了,丈夫也不过是稍作喘息,等到阳具刚刚一恢复过来,就立刻开始重新和她进行激烈的性交。
对于丈夫这种异乎寻常强烈的欲望,罗雨没有询问,也没有拒绝,只是无条件的满足着他所有的要求,全身心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将自己与丈夫彻底的融为一体。
几乎一夜不眠的无数次做爱,罗雨的身体已经被精液浸湿,连头都被黏乎乎的精液凝结在了一起,直到最终精疲力尽的倒下后,丈夫仍紧紧的搂着妻子,牢牢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似乎怕一松手,它们就会从怀中飞走……罗雨真的希望天永远不要亮,让他们夫妻就永远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但清晨的阳光还是无情的、一点点的射进了房间,已经准备好出门的丈夫又忍不住回头,掀开被子将赤裸的妻子从头到脚的深吻了一遍,罗雨只是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如此不祥的分别。
门关上了,丈夫的脚步声也远去了,只留下罗雨一个人躲在被子了,默默的留着泪。
从那一天开始,罗雨就开始了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每一秒钟都是如此的难熬,门外的每一次脚步声也让她在希望与失望的巨大落差中起伏。
然而这种煎熬最终所等来的,却是一个令她刻骨铭心的噩耗:为了掩护接头的同志撤退,丈夫从容的拉响了藏在西装里的手榴弹,与冲上来的日伪特务同归于尽了!
记不清是怎幺昏迷过去的,也记不清昏迷多久,醒过来的罗雨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一声不响的回到卧室里,换上最性感的内衣和丝袜,穿上丈夫最喜欢的旗袍和高根鞋,像往常等待丈夫回家那样静静的坐在床边,无论身边的同志如何的劝说安慰,都只是这样的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喝,吓得当时还在上高中的罗雪寸步不离的守了她好几天,直到她终于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被送进医院。
差不多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罗雨才完全从这次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当组织上通知她,准备将她派到大后方去工作的时候,她却拒绝了这种善意的安排,坚决的要求到当时环境最复杂、最危险的石门去工作,她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完成丈夫未能完成的工作……“啊,真是太销魂了!”
项汉淫荡的喘息声打断了罗雨的回忆,他把湿淋淋的阳具从罗雨嘴里拔了出来,在罗雨的脸蛋上蹭了几下,淫笑着说到:“没想到罗小姐的口活儿还这幺好,还不到十分钟的工夫,我都差点射了,不过这第一次,我可不想就这幺草草收场!”
说罢,他赤条条的跳下了罗雨的身体,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小圆盒,打开盒盖儿,露出里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状物,然后将盒子贴近罗雨的脸部,冷笑着说到:“这是美国盟友的又一项伟大明,烈性催情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至于它的效果吗,我们就用令妹做个例子,前天第一次操她的时候,他还像个三贞九烈的圣女一样一声不吭,昨天用了这种药,就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连扭带叫,那叫一个骚啊,比妓院里的婊子泄的还快……哼哼,你试一试,马上就知道厉害了!”
一边说着,项汉一边从盒子中挖了一大块药膏,在罗雨的双乳和下身上涂抹了起来。
“嗯……”
一股冰冷而黏稠的感觉迅从已经被折腾得越敏感的性器官上传来,使得罗雨一阵恶心,赤裸的胴体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随着项汉的涂抹,一阵阵诡异而又强烈的香气也蹿进了罗雨的鼻腔,刺激着她紧闭的眼睑不时的抖动着。
项汉涂抹的相当的认真,不仅在罗雨的乳头、阴蒂和阴唇涂满了药膏,而且还翻开她的阴唇,在罗雨的阴道内部仔细的了一遍,临到最后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挖出一点儿药膏,涂抹在罗雨的肛门上。
将所有的部位涂玩,项汉盖上盒盖儿,将盒子收好。
催情药的生效时间很快,但还是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项汉不会马上奸淫罗雨,但他也不想就将这十几分钟的时间白白的浪费过去。
项汉跳下床,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皮鞭,用力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出恐怖的“呼呼声”
,血红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扫视着罗雨近乎赤裸的娇躯,狞笑着说到:“罗小姐,刚才的游戏我们玩的还不是很尽兴,现在我们再来补补课!”
说着,手腕一抖,黑蛇似的皮鞭向着罗雨毫无遮掩的双乳抽去。
“啪!”
被无耻的敌人强制的在性器官上涂抹性药,罗雨还没有从恐惧和羞耻中解脱出来,皮鞭已经准确的打在她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鞭梢掠过勃起的乳头,一阵麻酥酥的疼痛从胸部传来,使得她的身体猛的一紧,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啪!”
第一鞭带来的痛苦还未减轻,皮鞭又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的抽打在罗雨丰满结实的大腿上,打的罗雨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穿着丝袜的脚趾也紧紧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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