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仍旧顾虑重重,皱着眉头只在那里道:“可是这事还是险的很,我总是心里有些嘀咕。”
王熙凤笑了:“咱们这样的人家,还怕什么,就是告到衙门去,左不过拿银子托托人情就平了事了。
若是咱家的大姑娘再当了妃子,就是告咱们家谋反也不怕,任是谁还能奈何得了咱们。”
说到这里,王熙凤觉得有些口干,嘱咐平儿倒了一杯茶给她喝,她得意的坐在那里笑道:“这两日来旺家的赶过来说生意实在是好,利钱送了过来,我分与太太两成,咱们自家留下两成,剩下的就拿了在府里周转,倒是解了我不少的燃眉之急。”
说着,就冲平儿用手指比了一个二,笑道:“你可知道,光我留下了就有这个数。”
平儿一脸的惊异:“果真这么赚钱?”
王熙凤得意道:“可不是,要不你以为为什么我这么急着放出去。
实告诉你罢,不光是咱们家,京城里哪个大家子没有几个放印子钱的家人呢,做什么就咱们苦哈哈的,死等着庄子送来的红利呢,况且那也不够家里的开销。”
平儿看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料想再说也是无益了,方住了嘴,伺候着王熙凤洗漱,睡了一会儿,便赶着去贾母处问安了。
单说侍书赶着去了赵姨娘处,把鞋给了赵姨娘,告知了来意,贾环倒也罢了,倒把赵姨娘喜得无可无不可的,直捧着侍书的脸叫乖乖,说她看着可怜见的,赶着给了个荷包给她。
侍书高兴的不行,自服侍了三姑娘,也没有今日这样的光彩,和赵姨娘、贾环行了礼便走了。
等侍书走了,赵姨娘笑着对贾环说道:“想不到你三姐姐也有把咱们娘们看在眼里的时候,想来她心里也是有咱们的。”
贾环心知贾探春是见贾政日渐重视于他,且自家也有了产业的缘故方才放了几分心思在这里,但是见赵姨娘在那里喜得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倒也不忍心和她说了实话,也在那里附和着赵姨娘。
说了一气闲话,赵姨娘忽得脸色一变,轻哼一声道:“还有笑话没有说给你听呢,今日翠果去领咱们的月例银子,无缘无故竟少了一吊钱。
问清缘由,说是府里议了,姨娘身边的丫鬟每个月的月例银子由原先的一吊钱改为五百钱了。
环儿你且听听,这是什么道理,满府里洋洋洒洒,花的钱和淌海水一般,结果就欺负咱们这苦瓜子,借着什么狗屁的道理就要裁减。
依我说,不如把咱娘们的月例索性都减了去倒也痛快,省得今儿减一半,明儿减几分的。”
贾环听了,知道这是荣国府在减开销了,估计现在已经支大于收了,要不也不能想这种得罪人的法子,现下只不过是拿他们做阀子罢了,遂劝道:“姨娘理他们做什么,咱们现在有了偌大的产业,哪里还怕他们的拿捏。”
赵姨娘气道:“对咱们倒是没什么,姨娘和你的月例银子都没有减,只不过是苦了翠果和杏果那两个可怜的丫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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