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短信跟钟聿说一声。”
“我在门口等你。”
—
钟聿结束工作,给贝语纯打了两个电话没通。
磨了杯咖啡,坐在露台,边刷手机找附近有什么吃的,边等她回来。
傍晚时分,紫红云雾在天边翻涌,咖啡香袅袅升腾。
思绪暂时从烦扰的工作里抽离,时间仿佛变慢了,他轻捏鼻梁,盖过手机,仰头靠在沙椅,闭眼小憩。
隔了会,尖锐的鸟鸣刺进耳朵,他皱眉,换了个坐姿。
有风吹过,鸟擦着树枝飞过,窸窸窣窣地响,扰人清梦。
夕阳几乎没入地平线,昏暗让人不安,钟聿摸着阳台扶手站起来,要进房间去开灯。
刚起身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从酒店后门进来。
贝语纯穿着单薄的吊带连衣裙,身上披着盛轲的风衣。
她走在前面,盛轲慢一些,低头摆弄单反。
她快要走进酒店时,他忽然喊——
“语纯。”
“嗯?”
盛轲举起相机,给她拍了张,快走两步,赶到她身边。
楼层高。
凑近的两人小的像两个像素人。
钟聿却看得很清楚,尤其是盛轲的那些小动作,又是拉衣服领子,又是摸头的,每个小动作过后,他都会往她那贴近些。
钟聿拧眉,冷掉的咖啡涩口,苦到心底。
然而,不过两分钟,这份愁苦就随风飘散了。
贝语纯进门前,脱下外套还他。
盛轲接过挂在手臂,没着急进门,站在院里,仰头朝上看。
天完全黑了,屋内又没开灯,可钟聿确定,他是在看自己,而且是一进院就看到自己了。
盛轲站在那,看不清神情,却能感觉到周身乌云密布,空气似乎都在他身边凝结,目光冷得能杀|人。
钟聿嘴角勾笑,眼中泛起怜悯的冷讽。
他这个弟弟也就这点计俩了。
刷开房门,屋内一片黑,贝语纯愣了几秒,以为钟聿在房里睡觉,动作放轻,蹑手蹑脚地进屋。
刚过玄关,腰间忽然多出双手:“去哪玩了?”
耳尖微湿,猝不及防地被吻了,贝语纯背脊酥麻,还没缓过神,耳尖又一阵疼,是钟聿在咬她。
“干嘛呀。”
她缩脖子躲。
“下午去哪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