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学校广播站总有人点这,盛轲边抄作业,边跟着哼。
他说要唱,贝语纯就猜到是这。
听着歌,贝语纯脑袋里全是盛轲,因为他总唱,也因为歌词前半段很像他。
他也为她逃过课,贝语纯请假在家休息,盛轲跑到她家问她怎么没去学校。
贝语纯懵圈地说她忘带伞淋雨生病了,盛轲挠头喃喃怎么不告诉他呀。
最后梁薇送他去学校,又和老师解释,只记他迟到。
歌曲后半段有股淡淡的悲伤,好在盛轲嗓音清亮,弥补了悲伤。
贝语纯听不懂歌词,为什么下一场雨,好朋友就分开了呢?下雨就打伞呀,瞎淋什么呢。
反正她和盛轲不会分开。
这厮包里总备着伞,足够他俩撑的伞。
“盛轲,你唱歌好好听呀!”
“那我再唱一遍?”
“好呀!
好呀!”
……
贝语纯半夜被渴醒,伸手摸台灯开关,现灯还开着,话筒放在枕边,一直没挂,仔细听那边也没挂,微鼾夹杂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特别清晰。
她轻唤:“盛轲?”
那边被子摩擦话筒,窸窸窣窣。
他声音模糊,小得几乎听不见,像呓语:“贝语纯……”
她问:“你还没睡?”
被子又在话筒边摩擦,他好像是坐起来了,声音清晰不少:“太困了。
我想睡了。
你呢?”
怎么会没挂电话呢,她模模糊糊地回忆,大概是盛轲唱歌很好听,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我要睡啦!
你快睡吧!”
那边重重应了声,紧随响起微鼾。
他又睡着了,电话还是没挂。
贝语纯笑,声音轻些:“盛轲。
晚安。”
—
贝志良没能撑过这一年的冬天。
贝语纯没心思读书,期末考考得很差。
英语阅读有一篇是关于父亲的,她看得眼泪连连,卷子湿透,满是褶皱。
老师安慰她很久,亲自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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