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官人被诗诗一叫,也顿时回过神来,暗暗后悔自己方才的失态,扭过脖子,口鼻不住地在诗诗的玉颈上磨蹭着道,“这哪能叫忘恩负义呀?你刚不是说,秀秀姑娘初来乍到,且又是你亲自带教,我这不是在来看你的时候,也顺道瞧瞧秀秀姑娘啊!”
“凭嘴!”
诗诗娇嗔一声,假装把孙大官人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扭过头去,对孙大官人不理不睬。
女人生气的时候,往往都不是真正的生气,只不过需要男人来哄。
若是真的生气,恐怕早已似泼妇一般,闹得天翻地覆。
孙大官人久经风月场,这样的道理岂能不知?他赶紧一把又将诗诗的纤纤柳腰搂了过来,抱到自己的身边,好声好气地说:“我的诗诗宝贝儿,你可莫要生气了。
我现在便好好地疼爱于你……”
说着,也不让诗诗继续反驳,深深地一口亲了下去,结结实实地堵住了诗诗的嘴。
“哎呀!”
诗诗假作反抗,半推半就地拉扯着孙大官人的身子,嗲声说,“你这大官人怎的如此不知礼数,人家还没原谅你呢,怎的冒冒失失就亲了上来!”
孙大官人把诗诗按在了床上说:“诗诗姑娘也非第一天认识在下了,在这百花楼里,我什么时候将过礼数?尤其……尤其是在你这里……”
“哎哟!
官人,你真坏!”
诗诗终于被他哄得开心起来,咯咯地笑出声来,亲亲地锤打着孙大官人的胸口,撒娇地说,“那大官人,你我现在可是说好了的,今后在我这里,可不许拿眼去看别的姑娘了!
你要是明面上应了我,暗地里继续沾花惹草,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
孙大官人也嘻嘻地笑着,继续在诗诗的脖子上亲昵地磨蹭着。
“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诗诗说。
“那好!
只要诗诗姑娘开口,莫说是眼珠子了,就算整个人双手奉上,在下也别无二话!”
孙大官人说。
两个人一边调笑,一边互相作着许多亲昵的举动,已把一旁的韩冰秀看的面红耳赤。
虽然她脸上燥热地紧,可是一颗心儿却砰砰地跳个不停。
心儿越跳,脸上便越热,下身已是不知不觉地又湿润了起来。
她赶忙站起身来,对着孙大官人和诗诗行了个万福道:“官人和姊姊,此处若没秀秀什么事了,秀秀这便告退了。”
说罢,她捂着自己烫的脸,快步地朝着门口走去,胸口的一对豪乳,也随之不停地晃动起来。
一直站在门口没敢进来的沉嫣然,这时见秀秀终于借故要出门,这才松了口气。
她急忙把脸朝向窗口,生怕撞破了嫂嫂如此难堪的一幕,惹得嫂子羞臊,便装出一副刚刚才到门前的样子。
可是走道尽头敞开的窗户外,忽然吹进一阵微风来,拂在她的脸上。
沉嫣然这才现,原来她比韩冰秀好不了多少,自己的双颊也滚烫得紧。
却不知神色有没有异样,恨不得到旁边的客房里,找来一面镜子,重新梳妆打扮一番。
不料,韩冰秀刚走到门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抱着双臂慢慢地走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说:“大官人,能不能……能不能把秀秀的衣服还给我……我,我……”
韩冰秀已经不能再接着说下去了,脸上愈通红,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会烧起来一样。
没错,这样光着身子,怎么能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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