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则是坐在另外两桌,晚宴就此开始。
一两个小时下来,酒酣耳热之际,老人家的嗓门就大了。
讲起从前的故事,阿公这一代,受了日本教育,也接触了国民党来台。
知道在政治前,小心不要乱讲政治。
尤其老孙是大陆人,是跟着国民党军队过来台湾的。
阿爸这一辈的则是多数都曾经在金门,甚至马祖当过兵。
讲着自然是外岛三年的军中生活,偶尔还会讲到去茶室的风花雪月。
直到旁边的牵手快要翻脸才停止。
接近九点,陆续散场,大伙忙着收拾善后。
效率很快的只剩乾淨的主桌跟几杯浓茶。
小敏老师不知道什么时间也消失不见,躲回房间。
[阿爸,我扶你进去睏!
!
阿桃,妳先去看阿祖,然后洗身躯。
]阿满看着满脸通红,频频打瞌睡的公公,走到躺椅旁,拍拍阿公的肩膀。
顺便交代擦身而过的阿桃,先去帮老人家换尿布。
[阿狗啊!
!
你帮忙扶着孙主任,陪他跟朱主任一起回学校宿舍。
]老孙跟朱主任也准备告辞时,阿母突然叫我我,我却看着桌上还有半瓶的沙士。
不甘愿地跟着老孙走。
[阿土啊!
!
你麦睏啊!
!
我们回家了!
!
!
]春娇也叫着靠在柱子旁打瞌睡的阿土,但好像叫不醒。
他旁边躺着的是阿福,两个男人一样喝醉不省人事。
[春娇,妳先回去洗澡吧!
!
阿土等下被冷醒了,就会回家去。
]阿满跟春娇说,转头看着阿福也是一样,手上叼着香菸,人也昏睡着。
[阿狗,那我跟你去走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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