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律实诚道,除了主上无人受伤。
两方交战,合理的当是属下死伤无数保君上一人无虞。
这就主子受伤部下各个安好,实在离谱至极。
谢琼琚不理他,乃是识破他的苦肉计,尤觉他又在骗她,方气上加气
理清这遭,贺兰泽长叹一口气。
也没犹豫,随即起身前往,坦白道歉,保证无有下次。
“当真无有下回”
八月入秋,夕阳落下后,还未点灯的屋中便暗下一大片。
谢琼琚半身渡着残阳,尚有光亮,只对着站在阴影中的人问道。
“我就是见你为前头事恼我,急了才这般又行昏招我保证再也不了。”
少年磕磕绊绊解释。
“妾恼的不是这处。”
谢琼琚压下鸦羽般的睫毛,却不再说话了。
“那你恼什么”
半晌,贺兰泽终于忍不住问道。
谢琼琚抬眸他,恼你,这样不惜自己。
贺兰泽闻言,心口发烫,怔怔立在一处。
“妾闻您伤好的差不多了,能一您伤口吗”
谢琼琚柔声道,人已经向他走来。
他抑制着要跳出胸腔滚烫心脏,止住她步伐,只自己踏出阴影,逆光朝她走去,哑声道,伤好了,你还要什么
“妾伤疤。”
谢琼琚抬手落下帘子,周遭全部暗下一层,只有零星光照洒在期间,斑斑驳驳勉强清彼此容颜,但却又是彼此都在这明暗不定处。
她的声音愈发柔婉,妾就一眼。
从那日半夜见他血染衣衫回来后,她便又开始
做梦。
梦中,她听到自己说,你你这一身伤,前头在长安城中隐忍行事便罢了,如今还不好好养着,还要去亲征
她的夫君原是披坚执锐,阴谋阳谋里出入,染血踩骨,一身伤痕,岁月难消。
于是,这会她着他,这个才相识不过数月,却仿若已经纠缠了一生的人,莫名落下一滴泪来。
而贺兰泽在这滴泪中,彻底失去思考和动作。
只由着她解开自己衣襟,脱下衣袍。
今岁,他不过二八年岁,然胸膛、臂膀、手背已皆留伤痕。
她抬手抚过旧伤,又转去他身后,新伤。
最后伸手抱住他,抛却矜持和礼仪,将一个吻落在他肌肉紧绷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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