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根本没办法解释,程宗扬只能苍白地说一句:“我不是,别瞎说啊。”
兰姑小声道:“主子,你不会要当天子吧?”
程宗扬怒道:“我还当天王老子呢!”
好说歹说,终于打消了兰姑的好奇。
程宗扬说得口干舌燥,最後专门叮嘱一句,“别的就算了。
有个事你帮我留意一下——召来的姑娘有漂亮的,悄悄跟我说一声。”
兰姑笑着啐了一口,拿着帕子起身告辞。
程宗扬拿起茶盏一口喝干,只觉心情畅快,他抬腿放到几上,“谁闲着呢?
过来一个!
老爷这会儿兴致来了。”
赵飞燕昨晚没睡多久,从咸宜观回来後小憩了片刻,醒时已近黄昏。
楼内静悄悄的,虽然铜炉内燃着熏香,但开着窗户通风,仍有些许寒意。
诸女各自出去办事,连合德也不在房内,不知去哪里玩耍。
赵飞燕坐在妆台前,对着铜镜将长髮软软梳了个髻。
她天生丽质,眉眼如画,肤色润如明玉,寻常的胭脂水粉反而污了颜色,因此平日极少使用。
然而此时看着镜中的娇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打开胭脂盒,用指尖沾了点胭脂,在红唇上浅浅地涂了一抹。
左右端详片刻,这才起身下楼。
到得厅间,便看到那位湖阳君跪在座椅前,一张俏脸埋在主人腿间,卖力地吞吐肉棒。
她身无寸缕,从後看去,那隻肥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前阴後庭各插着一根粗长的胶棒。
自家夫君靠在椅中,把脚放在她屁股上,不时去拨弄棒身。
见赵飞燕下来,程宗扬放开孙暖,“找你蛇姊姊玩去。”
孙暖喘息着吐出肉棒,无颜去看曾被自己嘲讽奚落过的赵后,低着头避开她的视线,捡起掉落的衣物抱在身前,光着身子走开。
打孙暖离开,程宗扬掩上衣襟,打了个哈哈道:“刚闲下来,正好看见她了,哈哈……”
赵飞燕嫣然一笑,一双妙目泛起如水的波光,她娉婷袅娜地走到自家夫君面前,然後屈膝跪倒,张开柔艳的红唇,含住夫君的龟头,伸出滑腻的香舌,细致地舔舐起来。
片刻後,赵飞燕仰起脸,柔声道:“其实,那些事妾身也可以做的……”
看着面前绝美的玉颜,程宗扬心跳都快了几分。
赵飞燕与其他女子不同,算是中了妹妹的圈套,失了贞洁,才不得不委身于己。
虽然早已经与自己有了雲雨之欢,到底身份不同,平常总免不了有几分矜持,床笫间也有些放不开。
程宗扬讶然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妾身今日去咸宜观,听见女冠吟诵经文:百岁光阴石火烁,一生身世水泡浮。
只贪利禄求荣显,不顾形容暗悴枯……贱妾此生漂浮迷途,身如不系之舟,难知去路。
虽身居后位,却未尝有片刻欢愉,每日里惴惴不安,唯恐身死族灭,为世人所笑。”
“直到遇见夫君……”
赵飞燕眼中流露出一丝浓到化不开的深情,柔声道:“才如同归鸟返巢,终于知道安稳的滋味。”
程宗扬知道她的身世。
飞燕与合德一样,都是出生不久便被弃之道旁,数日不死,才被赵父收养长大。
後被送入阳阿公主府中,作了一名歌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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