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一抬头,喜笑颜开地说道:“兰姑!
好久不见。”
祁远话锋一转,“……赚够了,我自己给她!”
接着反应过来,“好啊,程头儿,你诈我!”
身後传来兰姑的笑声,“奴婢见过主子,主子吉祥。”
程宗扬笑道:“你也叫我程头儿吧。
多日不见,兰姑可是越来越水灵了。”
“主子说笑了。”
兰姑上前理了理祁远的衣裳,“祁爷胆子小,主子可莫要吓唬他。”
祁远老脸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程头儿刚赏了钱,足足十二贯!
我一会儿拿给你啊。”
“我要你的钱做什么?祁爷男子汉大丈夫,可不得有几个体己钱?”
看着祁远干笑的表情,程宗扬捧腹大笑,“让你装,活该!”
好不容易笑完,三人坐下来,程宗扬亲手给祁远和兰姑添了茶,“石家移交的店铺是兰姑在打理,这几日可辛苦了。”
“倒没什么辛苦。
两处铺子一处在西市,位置还可以。
但周边都是卖药材、纸笔的。
离成衣铺和丝帛行隔了两条街,不太好做织坊的生意。”
“另一处呢?”
“另一处在靖恭坊十字街南北第二巷,原是一座酒楼,前後两处院子。
靖恭坊就在宣平坊东北,离此不远。
那酒楼位置、大小都不错。”
程宗扬笑道:“你有什么主意?”
“我一个妇人家,能有什么主意?”
“说来听听嘛。”
兰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若是做的话,除了老本行,也想不到别的。”
程宗扬大笑道:“好嘛,你要把水香楼也开到长安来。”
兰姑讪讪道:“我说了主子莫笑。
不过这回我另有个想头。”
“哦?”
“虽是水香楼,但只做女眷的生意。”
“女眷的生意?”
程宗扬先想到了鸭子,兰姑这思维够前的啊。
不光是妓女,连妓男都想到了。
“唐国与别处不同,女子也时常抛头露面,与男子无异。
而且长安城内贵女极多,身家更是丰厚。
我们的霓龙丝衣卖的就是女客,与其在西市另盘一处商铺经营,不若将水香楼改为女眷往来聚会之所。”
程宗扬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这种女客聚会的场所,长安城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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