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孟是仅有几位有资格抬头的大臣,看到定陶王登基入座,也暗暗鬆了口气。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殿内宫人少得出奇,除了那个陪定陶王出来的女子,就只有御座后面两名手执凤羽障扇的宫人。
徐璜在御座侧方站定,然后一挥拂尘,尖声道:“拜!”
定陶王尚未正式登基,此时是行的见礼,一跪一叩而已。
等众臣行毕见礼,徐璜拖长声音,长喝道:“升帐!”
江女傅与胡夫人卷起纱帐,只留下珠帘。
隔帘望去,隐约能看到两个头戴凤冠的身影。
霍子孟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动。
太后为上,当居左侧,右侧是皇后,这倒没错。
可右侧的御座明显高出少许,反而凌驾于太后之上,显然不合礼制。
即便太后失势,也不该如此失礼。
看着外面黑压压的梁冠,即使隔着珠帘,赵飞燕也禁不住浑身绷紧,连呼吸都仿佛僵住。
吕雉看了她一眼,“腿并紧。
腰背挺直。”
赵飞燕腰肢微微一动,身子便是一颤,喉中出一声低叫。
吕雉淡淡道:“大臣们都看着你呢。
莫失了天家的体面。”
赵飞燕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时间回到片刻之前。
胡夫人与雁儿一道,将陷入生死关头的程宗扬抬到披香前殿,放在皇后的御座上。
程宗扬身体僵硬,无法放置,最后吕雉一掌将御座靠背拍出一个缺口,将程侯竖着放在座上。
由赵合德在座后跪坐,将他上身放在自己大腿上。
程宗扬呼吸断绝,连心跳都几乎停止,原本炙热的半边身体热量迅散去,皮肤变得灰白,唯独下身那根阳具仍然高高挺起,粗大的棒身上,隆起的血管如同紫黑色的蚯蚓,已经涨到了极限。
赵飞燕手脚僵,脑中阵阵眩晕。
隔着纱帐,外面已经传来群臣入殿的脚步声响,室内众人的目光却都落在她身上。
吕雉冷冷道:“坐上去,自己动。”
刻骨的羞耻、对死亡的恐惧、报恩的大义、失节的屈辱…像在她脑海中拉锯一样,让她充满溺水般的绝望感。
最后她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抛开所有利害之后,赵飞燕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活下去。
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她早已感受过那根阳具的粗硬和傲人的长度,可是气血激荡之下,那根肉棒更是尺寸暴涨,如同儿臂一般直挺挺竖起,让人看着便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带着一丝惧意,赵飞燕僵硬地拉起华服,褪下亵裤,露出白白的雪臀,然后弯下腰,对着御座上突兀而又骇人的阳物坐去。
“啊呀!”
冰凉的臀肉与阳物一触,仿佛被烫到一样,使她出一声惊叫。
吕雉严厉的目光扫来,狠狠盯了她一眼。
赵飞燕强忍着羞耻,在众人的注视下,挪动下体,将滚烫的龟头顶到穴口,咬紧牙关往下坐去。
外面沙沙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群臣已经站定,殿内一片寂静。
那只雪臀却还悬在半空,只堪堪纳入寸许。
徐璜尖锐的声音传来,“拜!”
以吕雉的镇定,此时也不禁露出几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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