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到处游览风景,晚上回来喝酒。
有心宴请郑屠几顿,却每每被他提前结账,时间过去,随着感情越深厚,也就算了。
郑屠也想再请宋江回来喝酒,可每次邀请,都被宋江寻了借口拒绝。
朱仝看了尴尬不已,只道宋江碍于押司身份,不便与郑屠交往,因此更加专心侍奉,以解郑屠心中郁闷。
郑屠心中其实并不在意,但能借此和朱仝更加亲近,他倒也乐意至极。
这日朱仝要回家取一样东西,方便第二日玩耍,回来时路上却被人叫住。
“哥哥,这几日下职后怎不见你?正要去找你喝酒。”
朱仝回头看去,正是雷横。
朱仝央同僚请假的借口乃是生病,但雷横熟来熟往,自然知晓不是真的。
下职之后前来寻朱仝,也不见他人,只当他另有要事。
如今却刚好碰上,当然要问上一句。
朱仝心知雷横一直对上次兵败耿耿于怀,郑屠又是导致他们兵败的贼,自然不能说出实话。
只是道:“这几日招待一个远来的朋友,左右游览了几天。”
雷横道:“甚样的朋友?哥哥可介绍俺认识一下。”
雷横也不是突然问出这句,实在是这几日郑屠朱仝到处玩耍,自有那认出郑屠的,早有风声传了出来。
朱仝有心保全雷横,雷横知道后难免又要生事,可他如何会是郑屠对手?
也只是含糊道:“这朋友马上要走了,却是来不及。
下次再介绍给你认识!”
说完便匆匆离去。
雷横看着朱仝离去背影,冷哼两声,也兀自离去。
当晚朱仝也并未提及雷横,只是和郑屠喝酒时略微提了一下同僚相问的事情。
郑屠若有所思,将其放在心底,又和朱仝喝起酒来。
期间推杯换盏,好不快和。
朱仝忽地叹道:“若是能每日和哥哥这般逍遥多好!”
他是个义气人,家境又富裕,哪里会看得惯官府里面的蝇营狗苟。
奈何只是个都头,手底下又有不少兄弟要养家。
他可以不收,却不能拉着别人不收。
每日看着那些肮脏事务,着实心烦。
这几日算是最快活的日子了。
仿佛回到年少时一般。
“那还不好说!
兄弟只要有空,尽可来山上找俺玩耍。
每日比武、游山、喝酒,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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