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家住的地方是海淀区,而这里已然是昌平区了,怎么这么远呀?感觉两者之间的距离,怎么也得有二三十公里吧。
是啊,还有那么长弯弯绕绕的沙土路,如果方向感不强的人,第一次来还真有点不太好找。
我们俩边议论着,边仔细搜寻。
回想老板的描述,终于找见那段近乎于颓废的土墙,中间安了两扇破旧的铁栅栏门,门是虚掩着的,通过矮墙和门缝能看见,院里横七竖八的摆着一大堆瓶子,和小板凳水盆与刷子,还有一个将瓶子控水用的铁架子。
门内东侧,离院墙不远处,有一土墙环绕的围挡,上方有一个简易遮雨的草棚子,像极了华北平原农村的土厕所,后来知道那就是厕所。
西侧有一间看似做饭的小厨房,透过矮矮的院墙,能看见那厨房厰开着的门,和冲着院儿里,时时飘出阵阵,弥散着焦糖味烟雾的两扇小窗子。
再往院子深处看,几层步阶上,有一排还算敞亮的青砖瓦房,房檐下,窗户前,停放着两辆平板三轮车。
我们俩站在大门外,就听见从厨房里传出了女孩的嬉笑声,听口音,应该是离我们老家很近、很熟悉而又难懂的光山口音。
我们俩相互看了一眼说,应该就是这里了。
于是,小马上前推开了门,我也紧随其后,迈步进院儿。
听到门响,从那传出嬉笑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位,皮肤白皙光亮,面色红润,个头不高,胖乎乎的姑娘,那圆圆的大脸盘上堆满了笑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来了。
尚未待我俩开口,就听她问道,你们是不是今天老板刚找来送货的?我们俩赶紧礼貌的答应说是。
看来她们早已知道了消息。
你们来的还挺快,刚收到老板的消息不一会儿就到了。
话音刚落,从那间小厨房里,又走出来一位,脸盘稍宽,额头有些前凸,个头不高,身材比先前出来这位,略显细瘦的姑娘,用操着满口浓浓乡音的普通话,笑嘻嘻的问道,听说你们也是河南老乡?我们微笑着点头礼貌的回应着说是。
哎呀,溢锅了,春儿、燕儿,听见来老乡了,你们就高兴的啥也不管了是吧?正当我们站在院子里,礼貌而兴奋的相互交流时,突然一声彪悍的女高音,伴随着一阵烟雾,从厨房里飘然而出。
唉呀糟糕,忘了炉火上还坐着锅呢。
说着话,那位刚走出屋,被叫作春儿的姑娘,又转身飞奔进了厨房。
而这被唤作燕儿的姑娘,却漫不经心的说,溢锅了压点凉水不就行了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说完下意识地瞟了我们一眼,咯咯一笑,圆润的大白脸上泛起了微微红晕。
嘿,那你咋不来干呀?压点凉水、就会出嘴儿。
随着话音,从屋里又走出一位,身材似乎比前边两位高大许多的姑娘,满嘴浓郁的老家方言,还咧嘴哈哈笑个不停。
怎么这么热闹啊?我们身后突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一回头,便见高矮胖瘦、体态身形近乎相差无几的一对青年男女,已经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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