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城门已关,在下实在无法才把郡主带回家中,郡主刚醒不久,想到现在的困境,担心回去以后会被王爷猜忌,才一时着急地哭了。”
闻言,成珏暗中撇嘴,这小子倒真是一心为安宁打算。
又想到刚刚安宁的转变,虽然心中怒气翻涌也不得不承认,安宁心中也只有这小子!
被我撞到与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没有丝毫的慌乱,被我抱一下,挨一下脸就剧烈挣扎,最令人心塞的是,为了让林路死心,竟然改挣扎为娇嗔。
呵!
本来还抱有丁点儿希望,安宁是不是真的打算跟自己共度一生了。
刚刚的事彻底打碎了他的幻想,安宁只是为了让林路死心,去过自己的好日子,才拿他当挡箭牌。
如此郎情妾意,还真是让人不爽。
呵!
成珏压下心头的火气,宽慰自己,反正以后林路离安宁越来越远,安宁迟早是他的。
他暂且放他们自己折腾,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成珏转身坐到了桌旁,肃容满面,“这些暂且放一旁,还请林公子详述一下遇到安宁的过程。”
成珏说着对林路做了个请的手势,主人翁姿态十足,“安宁的马车突然受惊,接着诡异地消失在城内,定然是有人恶意针对。
只要一想到有人暗中对安宁虎视眈眈,本王就寝食难安,唯有抓住那人才能心安。”
说到正事,林路也放下心中的酸涩,坐到二人对面说起当时的场景。
“傍晚时,我照例去后山捡柴,看到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停在那儿,上前一看,竟然是安宁郡主躺在里面。
我唤她唤不应,无奈之下只好把她带了回来。
叫来大夫诊治,大夫说安宁郡主中了迷烟,身体无碍,到了时辰便会醒来。”
“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吗?”
“没有”
林路摇头,摇头过后又说,“不过护卫们有可能看到,我将他们唤进来问询一番。”
林路转头对外呼唤,“林大林二,进来,公子有话要问。”
众人只见不知从哪儿钻出了两个人,一身黑衣,身姿挺拔地立在林路身前。
二人对成珏和李兮纯行礼过后,开始叙说下午的场景。
“属下二人一直跟在公子身边,公子一下午都待在屋内温书,并未见到可疑之人。
去后山以后,在公子常捡柴的地方停着一辆马车,我们没有感觉到危险便没有阻止公子靠近马车。”
“也就是说你们也没有见到放马车的人?”
两名侍卫均是摇头,成珏见状挥退二人,说起自己这边遇到的事。
“今日下午府上突然有人以箭送信,信上说安宁被人所截。
本王立刻派人找到安宁的侍卫,正碰上他们在四处找人。
确认安宁真的被截,本王让他们先不要声张,派一人回宫报信,说安宁突然不适,不得已在王府借宿一宿,本王则带人往城外寻人。”
说到这儿,成珏眉头一皱,“说来奇怪,每隔一段路,都会捡到一样安宁的东西,靠着这个指引,本王一路找到了这儿。
本以为是安宁机敏,自己偷偷扔的东西,可林公子说她一直昏迷着,那究竟是何人掳了安宁,又是谁在给我们指路,他们有何目的?”
“我确实一直昏迷着,迷晕我的是身边的丫鬟,名唤杏芽,不过我怀疑那已经不是真的杏芽。
杏芽是太后赐给我的人,跟着我已有十年之久。
若是真的杏芽,她的主人把一颗钉子埋在我身边十年之久,应当不会轻易地用在此时?既不伤我也没害我,就单纯把我掳来周县,这人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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