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除了脸肿得像猪头,手臂脱臼,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没有多大毛病,”
心疼完水杯的施谯谯又开始没心没肺:“小白在家照顾她呢,对了,我已经谢过她了,我姐跟外甥的命算是圆圆救下的,我说了,以后她要有三长两短,招呼一声,我施谯谯两肋插刀!”
“你真跟人家这么说?”
魏芸一脸嫌弃:“快被你气死了,回头我还得替你跟圆圆道歉,什么叫有三长两短,你就不能盼着人家点好?”
“意思到了,就行了,大家是朋友,她自然明白。”
施谯谯粗枝大叶地回道。
瞧着自己傻弟弟,施如锦差点笑出来,只是表情一动,立马头顶疼得像被斧头砍过一样,以至于施如锦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疼得厉害?”
魏芸心疼地道:“要慢慢恢复,你现在不能用止痛药,这下要吃苦了。”
“可不吗,脑震荡,颅内轻微血肿,要一点点地消,还得疼好几天。”
施谯谯说了句。
“你别在这儿杵着,去跟医生说你姐醒了,”
魏芸训了一句:“听你说话,我都快脑震荡了。”
“妈,我昏迷了多久?”
施如锦这才想起问道。
魏芸回道:“昨天晚上送过来的,医生说,只要醒了,问题就不大。”
“也不知道还要疼几天。”
施如锦无奈地道。
等医生来看过,施谯谯走到施如锦旁边,道:“姐,晚上巍哥回来。”
“没告诉他吧?”
施如锦立刻问道。
“圆圆跟我们说了,你昏过去之前,嘱咐她不要通知巍哥,”
施谯谯呵地一笑,问:“既然都没事了,同巍哥说说,也没关系吧?”
“不要说!”
施如锦又强调了一句。
施如锦不想让霍巍有任何分心,现在是霍巍冲击顶峰的最后关头,她绝不要拖霍巍后腿。
“回头巍哥知道我们瞒着他……”
施谯谯嘟哝道。
施如锦闭上眼,在心里想了想,道:“我也没多大事,等他比赛结束,我再跟他说,也就这几天……”
施如锦正琢磨,编什么理由诓住霍巍,魏芸将一根吸管插到她嘴里,端着水杯道:“就说你出差,不过记得要给霍巍打电话,他心思细得很,说不定能猜出来。”
施谯谯不以为然:“咱们走着瞧,看能不能瞒到巍哥比赛结束。”
“话这么多,到旁边站着去!”
魏芸拍了施谯谯脑门一下。
傍晚时分,在施谯谯口中,被打成猪头的圆圆,同小白一块来了施如锦病房。
魏芸热情地招呼圆圆坐下,看看她的脸,一个劲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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