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挽了个简单的髻,一支碧玉簪松松地斜簪在间,脑后的长如瀑般垂下,更显得身量玲珑妙曼。
此时她的脸被浴池中热水蒸得红,在灯火下浮出一层羞恼似的薄晕来,看起来格外诱人。
萧长宁走到沈玹面前站定,朝床榻望了一眼:床榻很宽,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但,只有一床蜀绣的大棉被。
萧长宁踟蹰了半晌,竭力按捺住内心的窘迫,装作自然平淡的语气问道:“只有一床被子,夜深雪寒怕会着凉。”
沈玹却道:“臣身子暖,殿下不会着凉。”
他面色如常,说不出是戏谑还是认真,萧长宁却是脸一热,摆摆手道:“不必了,还是加床被子好。”
说着,她转身走到墙边收纳衣物的矮柜处,果然在最下层找到了干净柔软的新被褥。
萧长宁喜欢沈玹,所以才会格外在乎沈玹对她的看法,也正因为太过在乎,连靠近他都会显得小心翼翼,生出一股‘近乡情更怯’的忐忑来。
她喜欢他,与她是长公主无关,与他是太监无关。
萧长宁抱着一团松软的被褥,唯有一张不施粉黛却仍然俏丽的脸从被褥后伸出来,朝坐在榻上岿然不动的沈玹道:“劳烦提督让一让。”
沈玹微微仰看她,英气的长眉下,一双幽深如墨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身体并未挪动分毫。
好罢,左右是自己弄丢了他的‘宝贝’,失礼在先,便不和他计较了。
萧长宁如此想着,便乖巧地绕过沈玹,将被褥丢在床榻里边,然后脱了绣鞋,从床脚处爬上榻,慢慢朝里边挪动。
她趴在榻上整理被褥,时不时捋一捋,拍一拍,乌黑的秀从颈项后垂下,在榻上汇成一滩蜿蜒的墨色,更衬得她面颊莹白若雪。
约莫是怕冷,她此时裹了一身浅桃色的狐狸毛领披帛,领口虽然裹得紧,但趴在床上的姿势会显得她的腰线格外细且软
沈玹的瞳色更暗了几分。
他忽的伸手攥住萧长宁的手腕,将她朝自己的怀中微微拉拢了些许,用低沉暗哑的嗓音道:“殿下还未给臣宽衣。”
萧长宁被他突然的举措弄得十分讶然,视线从他喉头扫过,最终落在微微敞开的胸襟处,小小地吞咽了一番,说:“你的衣裳宽与不宽,都差不多了。”
这个‘太监’,竟是比男人还要男人。
沈玹没有说话。
萧长宁被他炙热幽深的目光盯得有些慌,怕他不悦又要为难自己,忙放下被子正襟危坐,伸手去拽沈玹的腰带,嘟囔道:“好好好,都依你。”
她坐得端正,披帛也裹得严实,这下连小蛮腰的风光也见不到了,沈玹轻轻‘啧’了一声,收回视线,双手随意地撑在榻上,看着萧长宁胡乱地拽着他的腰带。
萧长宁从未侍奉过别人,弄了几次才将腰带弄下来,手指不经意见碰到沈玹的腰腹,她一愣,下意识道:“你好硬。”
她本意是说沈玹腰间块块分明的肌肉十分硬实,但在沈玹听来,却仿佛成了另一层意思,撩得他眼波深沉如漩涡。
腰带已去,沈玹衣襟更松,忍不住侧身环住萧长宁的腰那腰,竟是比想象中的更细更软,盈盈一握。
沈玹缓缓凑过头去,与她鼻尖对着鼻尖,沉声道:“殿下在撩拨本督。”
萧长宁手中还握着沈玹的腰带,否认道:“没有。”
沈玹的侵略性太强,她忍不住稍稍后仰了些许,心道这真是莫须有。
她慌乱而又强作镇静的模样太过撩人,沈玹冷硬的心肠有了一瞬的柔软,连嘴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起来。
来不及思考心中涌起的陌生情愫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自己想要靠近这个女人,亲近他的妻子。
沈玹一向不会压抑自己的渴望,他索性欺身向前,伸出另一只手托住萧长宁的后脑,阻止她继续后退,而后调整角度,如那个美丽的初雪之日般,缓缓靠近那片令他回味已久的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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